神瞧着无辜,却又炽烈的很,低着声音道,“我能咬你一口吗?”
“……”
岑致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讶异地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沈郁亭重复一遍,“我能咬你一口吗?”
岑致抬手在他额上摸了下,是正常的温度。
——他没听错。
他叹口气,无奈道,“为什么要咬我?”
沈郁亭坦坦荡荡,语气认真,“标记。”
岑致原本大脑发蒙,还没有从刚才这人说出的惊人发言中回过神来,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笑出声,“什么呀”,他揉揉沈郁亭柔软的发,笑道,“你是小狗吗?”
沈郁亭在他掌心蹭蹭,对小狗的称呼并不反感,“你说是就是”,他抬着眼就着弯腰低头的姿势盯着岑致,重复自己的愿望,“这样可以咬吗?”
“……咬一口就算标记了?”,岑致拿他没办法,他有时候总觉得沈郁亭的想法奇奇怪怪,现在连提出来的要求也奇奇怪怪起来了,他还是不太理解,忍不住又问了句,“标记什么的,不是真正的理由吧?”
虽然不假,但也确实不太真。
沈郁亭在心底默默道,而后坦然道,“真正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想咬而已。”
“…这又是为什么?”,哪里会有人喜欢咬别人的啊。
沈郁亭很快道,“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岑致的锁骨上,“很漂亮。”
岑致受不了他这样软下来的眼神,总觉得面对的真是只听话的小狗似的,只得纵容地靠近,无奈道,“就一口啊。”
“汪!”
真正的小狗叫了一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好”,沈郁亭眼睛瞬间亮起来,埋下头,在刚刚碰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这一口力度不小,但没到疼的地步,岑致没想到他会在这里下口,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后伸手去推,没想到没推动,这家伙搂着他不放,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轻轻舔了一下。
柔软湿热的触感吓了岑致一跳,他忙把人推开,脸发烫,逃也似的转身,“快点给大白洗澡吧,拖得时间太久了。”
沈郁亭舔舔唇,露出满足地表情,跟在他身后,黏地很紧,“这个我会,很快就弄好了,不着急。”
只听声音都能听出这人现在心情极好,岑致抬手摸摸留下的咬痕,无奈一笑。
他把袖口又往上拉了拉,半蹲下来握住减大白的爪子,偏头笑道,“照这么说,以前都是你给它洗澡吗?”
他拍拍大白的脑袋,“我以前没养过狗,没想到它这么怕水”,岑致动作温柔地给大白顺毛,伸手拿了浴头给它冲刷身上的泡沫。
“嗯,是我洗的”,沈郁亭跟着蹲在浴缸旁,伸手把浴头接过来,继续道,“也有不怕水的狗”,他拨了一把的大白的湿哒哒的毛,看着大白皱眉,“就知道添麻烦。”
大白汪汪叫了两声,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没听见主人的训斥,自顾自高兴地玩水,哪里还有一开始怕水怕的怎么衣也不肯进来的模样。
“…一点儿也不乖”,沈郁亭没被搭理,憋了几秒憋出来一句自认为对狗崽子杀伤力最大的话,当然还是没能得到正玩儿的欢乐的大白的回应。
岑致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和它较什么劲?”,他把浴头递给他,指指脚下地面,“我先大概拖一下,免得一会儿滑倒。”
“好”,沈郁亭接过浴头,动作熟练地给大白清洗,一点一点把毛发上的沫子都给冲下去。
拖完了地,大白身上的沫子已经冲洗地差不多了,岑致弯下腰,手搭在膝盖上撑着上身,看沈郁亭手法熟练地做后续工作,忽然想到点什么,问他,“我记得你好像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