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能去医院。
郑琅道:“所以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了吗?”
他说得可怜兮兮的。
季倾食言在先,理不直但气很壮,“谁让你打电话被我哥听到,让他猜出来你在谈恋爱,我晚上去医院陪你,万一被他看出来了怎么办?”
郑琅退而求其次,“行,你吃完饭过来。”
季倾:“吃完饭我也不能过去呀,大晚上的我出门,夜不归宿,我哥肯定更会怀疑的。”
郑琅幽幽道:“那我怎么办,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独自在病房?”
“你秘书不是在那边照顾你吗?”
郑琅:“秘书照顾和你照顾,怎么能一样,你不在,我吃饭都不香。”
他这哪是嫌弃吃饭不香,他这是没办法耍流氓了。
这些天,季倾在医院照顾他,每次吃饭都会被他哄着亲他,不然就说饭不香。
季倾骂他,“我看你就是想耍流氓吧,人都躺在病床上了,还不老实。”
郑琅笑道:“我怎么不老实了,我的驴玩意在你手里,不听话吗?”
“......”季倾脸颊滚烫,羞窘道:“你闭嘴。”
这人说话也太没节操,太会耍流氓了。
郑琅低笑道:“怎么了,驴玩意,不是你说的吗?”
季倾咬了咬唇瓣,不搭理他。
郑琅轻笑着说:“宝贝儿,你是不是又脸红了。”
太流氓了。
季倾脑海里浮起昨晚的事,双腿蜷缩在沙发上,羞耻道:“你再说这种话嘲笑我,我以后都不帮你了。”
昨天晚上,两人在病房里亲亲我我,男人怀里抱着心爱的姑娘,总是容易控制不住,但他腿上还打着石膏,不能做的太过分,容易露馅,便甜言蜜语,哄得季倾用手帮了他。
季倾没有经验,他火气迟迟不退,累得她手都抬不起来了,便气呼呼的骂他那是驴玩意。
“好好好,我不说了。”回想起昨晚的事,郑琅浮想联翩,哑声道:“宝贝儿,我想你了,今晚过来吧。”
季倾撇了撇嘴,没好气,“你哪里是想我,我看你是想我的手了吧,臭流氓。”
郑琅坦坦荡荡,“我想的可不止是你的手,还有你的胸,你的臀......”
“啊呀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季倾大脑都没经,胡乱嚷嚷了几声,打断他,“闭嘴,闭嘴,不许再说了,我今晚不过去,你再说,我明天也不过去。”
“真不过来?”郑琅不死心。
“不过去,我怕我爸和我哥发现,明天再过去。”
郑琅:“明天不能再食言。”
季倾嗯了一声,说:“我明天肯定会过去,今天是我哥回家的第一天,我不在家里陪他,他会多想的。”
“倾倾。”门外传来季颂的声音,“吃饭了。”
“知道了。”季倾偏头对着门外应了一声,回过头,手机贴在耳边,小声说:“行了,我不跟你聊了,我哥喊我了。”
“亲我一口。”
“这怎么亲啊,我们都不在一起。”季倾这么说着,嘴巴已经对着手机听筒的方向亲了一口,“这样可以吗?”
郑琅声音里笑意更浓,“乖。”
季倾嘴角又忍不住上扬,心口泛起阵阵甜味,打开卧室门的时候,眼睛还是弯着的。
季颂看她脸上的笑,试探问道:“和谁打电话,这么开心。”
季倾当然不会告诉他实话,“朋友。”
季颂追问道:“什么朋友?”
两人并肩往楼下走。
季倾怕她再问就露馅了,佯装不耐烦,“哎呀,就是普通朋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