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别人,谁让三少爷您如此喜欢他,只与他一人欢好?他那身子,又如何养得好?要想撑住可不得此次都服药?”
张承晔瞪了眼张涞说:“你今日还真是话里有话。”
“三少爷多心了。”
张承晔冷哼一声,又抱怨说:“他就从来都想不到这些,看不出我对他的好。我为他做了那么多,总难得到回应,还需得我找人提点他,实在是愚昧的令人生气!仔细想想,他除了那张脸好看,也没什么优点了。”
张涞轻笑了声说:“苏小少爷那可不仅仅是好看二字得以形容的,那位褚小姐,说是艳冠京城,小人瞧着也不如苏小少爷。”
“艳冠京城?呵,就她?她哪里能和月儿比?若不是为了月儿,谁愿意正眼看她!”张承晔轻蔑地说。
“三少爷说的是。三少爷是为苏小少爷才如此做,可不知苏小少爷能否理解三少爷的苦心,接受三少爷如此做?此事怕是还得瞒着他。”张涞建议道。
“先瞒着吧。”张承晔有些头疼地说,“他若有你一半善解人意,也不至于如此麻烦。”
“论样貌,小人远不及苏小少爷,若还不能努力为三少爷解忧,岂不是毫无用处了?”张涞谦卑地说。
他说着,视线落至床一侧的那团鲜红。
“这是苏小少爷的外袍吗?怎么临走时落下了?今日起了风,外面正落着小雨,苏小少爷怕是要着凉,苏小少爷应还未走远,小人给他送去吧?”张涞说。
张承晔朝他摆摆手,张涞便上前一步拿起衣服欲离开,张承晔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声说了句:“你站住。”
“三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张涞停下步子,恭敬的站在他面前。
张承晔抬手捏住他胳膊,用力拽了一把,张涞顷刻跌在他面前跪下,手中的衣服没拿稳,那抹鲜红落在他肩上。
张涞垂下头,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意图将衣服收起来,却被张承晔制止了动作。
他望着他,抬手掐在他脖子上,眯着眼睛命令道:“你,唤我一声晔哥哥。”
张涞眼眸沉了下,顺从道:“晔哥哥。”
“啧,真是一点也不像他!”他如此嫌弃的说了句,却抓着他,卷了衣角塞到他嘴里,将他扯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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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箐瞧见苏凌月回来,便将小厨房早熬好的药端了进到房间来。
“苏小少爷,今日的补药熬好了。”她说着,将药碗端给苏凌月。
苏凌月将自己缩起来,小声说:“我不想喝,看到就难受想吐。”
“这可不行,虽说您日日喝药是会厌烦,可不喝药怎么好得起来?”羽箐担忧地说,她又看了看,问,“苏小少爷,您去三少爷房中时,穿的外袍呢?”
“大概是落下了,忘了。”苏凌月说。
羽箐又不禁蹙起眉,“外面风这么大,还下了雨,您这一路回来都淋湿了,快先换件衣服吧!您这若是一受寒,又要难受好几日了。”
羽箐说的着急,可苏凌月也不应声,她更为担忧了。
“苏小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魂不守舍的?看起来脸色也很差,喝了这么多药怎么也不见好,反而瞧着身子更差了?”
苏凌月仍将自己团起来不肯应声,羽箐也只能轻轻叹了口气,又将药碗朝前递了递,劝道:“苏小少爷,羽箐给您拿些蜜糖来,您就喝上一点吧?您这不能不喝药啊!”
她劝的紧,苏凌月才伸手去接。
羽箐去拿了蜜糖,又拿了件更换的干衣服过来,待苏凌月喝过药与蜜糖水,帮他更换掉湿衣服。
解开袖口,苏凌月身上的青痕明显露在羽箐眼前,她瞧着吓了一跳。
“苏小少爷,您这是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