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事。
但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还好,那人是林献。
还好,什么也未发生。
苏玉思的肩膀被轻轻拍了拍,尽管苏凌月还有些难过,但见她如此,还是忍不住,抬手安慰着:“此事与思姐姐无关,思姐姐,不要难过了。”
苏玉思仰过头看着他,轻轻笑了下。
“知道了。”她应说,“此事,不成功就不成功,月儿,你如此漂亮温柔,他若真不喜欢你,也是他自知配不上你!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苏凌月听闻,连忙摇头:“思姐姐别开玩笑!”
两人又你来我往说笑了几句,同时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似是在两人身上流转着,停着盯了许久。
是张承晔。
苏凌月望过去,还是有些许的局促感。
这段时间里,张承晔没再私下里来堵着他,半强迫着他与他重归于好了,两人偶尔会有交谈,毕竟从前关系很好过,现在也止于简单的打声招呼,再多问候两句,苏凌月便逃了,其他时候,也总是能在一些时候感受到张承晔的目光停滞。
他不明白,其实两人间并没有多严厉的矛盾,只是……虽然不明确那时张承晔要做什么,但似乎有些强迫他,他讨厌被强迫对待,这让他不自觉会联想到小时候的一些遭遇,心里便止不住的厌恶,于是,也因此一直执拗的不肯与对方和好,原谅对方。
此时也是。
他立刻垂下头,别扭的装作看不到。
苏玉思瞧了眼张承晔,又瞧了眼苏凌月,问:“月儿,你讨厌他?”
“……没有。”苏凌月说。
的确应是算不上讨厌的,只是内心在与某些情绪闹别扭。
苏玉思哦了声,若有所思的起身,朝张承晔走了过去。
苏凌月有些意外的抬起头看着她的动作,但视线触及到张承晔,又立刻下意识躲开了。
她们并未交流许久,苏玉思便重新返回来,来到苏凌月身边。
苏凌月小心的抬眼望过去,张承晔已不见了,也不知她们说了些什么。
“他说要我将这样东西给你,东西我帮他带过来,他就走了,大约是看出来你不太喜欢他出现吧。”苏玉思推测着说。
苏凌月没吭声。
苏玉思也没再继续提他,她将方才张承晔递给她的木盒子拿到苏凌月面前,问:“要打开看看吗?”
苏凌月望过去,苏玉思手中的木盒是大约半只手臂长宽,一掌高的盒子,上面刻着几枝稻穗,穗花绵密,穗子饱满,构型简单却精致。
“这是……泽香斋的食盒。”苏凌月抬手抚了抚食盒上的麦穗刻花说。
里面的东西,他心里大约猜了出来。
打开木盒的盖子,米酒的微香便掩不住,飘散出来。
是他从前与张承晔说过的,他最喜欢的泽香斋的酒糟甜糕。
“方才张承晔将这东西给我的时候,还说了几句话。既然你愿意打开,那我就一并转告给你?”苏玉思虽如此说,还是试探着问了句。
“他……如何说的?”苏凌月迟疑着问。
“那张承晔似乎还挺关注你的。他说,今日清晨在书院见你时,看你似乎愁眉不展,有些难过,他不知缘由,也不好来问,他说你最喜欢吃酒糟甜糕,每次吃到心情都会变好,所以去买了这个,托我送给你,希望它可以让你不再难过了。”苏玉思说。
她抬手在打开的木盒上掠了掠,又说:“泽香斋的酒糟甜糕我也喜欢,每次趁热吃味道最好。这一盒还是热的,应才出锅不久。月儿,你要不要先吃一点?免得一会儿放凉了。”
“嗯……”
苏凌月夹起一片甜糕,塞进嘴里,甜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