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话了。
下午下了学,林献一如往常没有离开,一人仍坐在敬室内继续读阅着书卷。
想起祖父说过的话,苏凌月尝试着再继续去和林献说说话,他想帮到祖父,于是一下学,苏凌月便盯紧了林献,想要寻找机会。
可林献一直看书看得认真,仿佛任何一丁点外界的吵嚷都是会影响到他的罪过。
心中有了这样的念头,苏凌月却不敢去做了,直到,张承晔已收拾好来到他身边。
“已下了学怎么还在发呆?走,今日带你去城内逛逛。”他边说着,边半拽着拉着他离开敬室了。
“晔哥哥……等,等等……”
张承晔三两步便拉着苏凌月走出敬室,已快要到柳鹤书院正门了,苏凌月才拦下他。
“林家哥哥……似乎总是一个人,我们今日……不如带他一起出去玩吧?”苏凌月捏着他衣袖的边角,轻轻晃了晃说。
张承晔表情略有些青,冷声说:“他不会来的,人家可不稀罕和我们一起玩,你就别费这个心,以后也别管他了。”
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苏凌月满心的热情都被熄灭了,他低低应了声“哦”,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这时,他看到几位敬室的同窗朝他们二人赶来。
“张兄!张兄留步!”一人先走到张承晔面前停下,急促的唤了句。
来人名唤王坛,书院学子之一,亦是那个看林献极其不对付,常会说一些诋毁的话的人。
只苏凌月听到就有三四次,所以苏凌月对这个人的印象极其差,见他追过来,脸上的表情也明显的带了不悦,但人是来找晔哥哥的,他忍了忍性子,朝旁侧躲开,尽量不去与他直面。
张承晔回头看着那人,浅淡笑了下问:“何事?”
王坛歇了口气,问:“张兄可曾听说,过几日,缎城内要举办一场射箭比赛?”
他说着,其他许多同窗也在此时围了过来,似乎都是想来询问张承晔。
见其他同窗似乎也很在意,张承晔也才愿意分一点时间给此事,于是追问道:“是什么比赛?”
“是缎城知府今日刚下的令,说是时过立夏,万物生长有序,百姓安居乐业,是一派祥和,缎城州府特召各地能人齐聚,来举办一场射箭比赛,以迎长夏。”王坛解释说。
“射箭与迎夏有什么关系?”张承晔轻笑了声说。
“我阿爹在衙门里当差,说这其实是知府老爷的一时兴起,他本欲要围了南面的锦苍山以作一场大型围猎之比,但被属下官差劝住,最终改为射箭比赛。”其他学子回答说。
“这个知府老爷,可真是铺张。”张承晔沉眸,只轻哼笑了声,没再说其他的了,可那双眼里却露出了些危险的光。
最初赶过来的王坛忍耐不住,又接着问:“张兄,这射箭比赛,你会参加吗?”
“我参加这个做什么?”张承晔反问。
“知府说了,若在这比赛中拔得头筹,可得纹银百两!”其他人夸张的和声说。
而张承晔甚至面部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大的变动,只有些厌烦的蹙起眉,望着那些人说:“区区百两,呵,没兴趣。”
“张兄,你真不参加?”王坛的语气有些欣喜,转而像是才注意到苏凌月也在此一般,开口道,“喂,苏凌月,你也不参加吧?”
他说这话时,便明显没有对张承晔的那么的客气。
苏凌月也不在意这些,对方主动和他搭话,就算只是意思一下也是要回答的,他应声说:“嗯,没什么兴趣。”
是借了晔哥哥的回答,但也是真心话。
一是苏凌月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二是百两纹银,于他和晔哥哥而言,的确算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