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挤出干笑:“此言何意?什么叫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惧何人?” 这时候,绝对不能露怯。 “不是怕,那就是厌恶咯?” 说着,谢折衣朝雍盛的脸伸出手。 未及贴上,雍盛皱眉,下意识截住那只手。 啪的一声。 抓住手腕的一刹那,彻骨的凉意顺着掌心直抵神经中枢,雍盛脑中警铃大作。 “圣上不愿本宫触碰,我不碰便是。”谢折衣撤了手,恢复到一贯恭谨端庄的模样,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地隐没。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