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做侍卫打扮,且样貌平平,但气度似乎有些不寻常。”
夙冕又问:“近日东宫可有什么异样?”
“防守森严了些,除此之外一切照旧。”巫师回道。
夙冕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防守森严?
“丢了太子印,可不得防守森严些。”涂山煌不甚在意道。
夙冕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
“北阆太子车架到何处了?”
守在门口的侍卫闻言回头禀报道:“回殿下,已经在东汝地界了,还有六七日到玉京城。”
巫师顿时就明白了夙冕的意思:“殿下是怀疑,北阆太子提前到了,现在在东宫?”
夙冕挥手让侍卫退下后,才缓缓道:“我记得那夜有一个女子。”
涂山煌眉头一皱:“你怎么还提那么丢人的事。”
“东汝帝身边可有什么特别的女子?”夙冕没理他,看向巫师。
巫师摇头:“都是寻常宫女,没有特别的。”
夙冕静默许久后,才又道:“那夜的人都不像是寻常人,尤其那个最高的男子,即便穿着夜行人,也难掩凌人气度。”
涂山煌可算是听懂了:“你是说,打我们的是北阆太子?”
“他的车架不还早着呢吗?他何时进的京?”
夙冕被他粗犷的声音扰的眉头紧皱:“我如何知道。”
巫师眼中浮现一股森寒,嗓音阴沉:“所幸臣早就在城门布了局,只要他一进玉京城,就必定会引发蛊毒。”
夙冕唇角一勾:“也是。”
只要褚曣中了蛊毒,死在玉京城,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得多了。
“以防万一,还是该谨慎些。”
夙冕又道:“待太子车架进城那日,去城门口迎接,看里头是否有人。”
涂山煌一拳捶在茶案上,粗声道:“要真是他打的,此仇必报!”
夙冕皱了皱眉,若非用得上南爻的兵力,他真不想跟这样粗鲁的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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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回到殿中,便将东汝帝给的令牌交给了景一:“此令牌能在东汝境内所有驿站提最快的马,你立刻出发,带阆军到东汝边境后,会有东汝帝的人接应。”
“是。”景一不做耽搁,当即便出了宫。
宋淮恰在此时过来,褚曣还在沉睡,他便与卫蓁在靠近院外的亭中商议。
“我今日找太子印时,发现了当年那个巫师。”宋淮道。
卫蓁已经听东方苏说过了,早有问题想问:“若再将他绑来,可能问出‘引子’?”
宋淮也是这么想的,但....
“现在他们定已经严加防守了,到底不是在奉京城,想绑他恐怕不易。”
卫蓁浅浅呼出一口气,几息后道:“‘引子’现在还没有头绪,且就算找到,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制解药,我们得做两手准备。”
宋淮:“储妃的意思是?”
卫蓁上下看了眼他,道:“若是在銮驾进城那日殿下的蛊毒还没解,你便易容成殿下去走一遭。”
宋淮一愣。
“他们既然在城门设了死局,我们便不能冒险,銮驾进城那日肯定会更加凶险,南爻西雩的人也很有可能会出现在城门口,你与殿下身形差不多,易容之后,只需在气质上稍加模仿便能骗过他们。”
卫蓁道:“那日‘引子’也一定会在,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宋淮深思半晌后,点头:“好。”
此事暂且定下后,宋淮问道:“我听景一说,储妃让他去调一万阆军进玉京?”
卫蓁轻轻嗯了声:“是。”
“储妃可有其他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