憩补补气力。
有时候,人不被逼上一逼,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潜力!
就像魏姩现在,为了不受罚,她硬是在太阳落下前,将最后一支箭射中了靶心!
“中靶一百,靶心十,任务完成。”侍卫脸上终于不那么冷若冰霜了。
看得出来,他也为魏姩捏了把汗,只是太子命令,他不敢有违。
魏姩回到‘金屋’,如今‘金屋’有了名字,叫金衣楼,太子亲笔提的字。
名字来源于那件挂在衣柜里,万分招摇的金光灿灿的金缕衣。
当时,魏姩还大着胆子同太子争论了一番,她觉得这个名字太俗了,争论许久后,最后太子说,金衣楼只有她一个主子,金缕衣也只属于她,于是,魏姩就这样被说服了。
储君无戏言!
金衣楼她带不走,但金缕衣可以,到时候拿去卖了是一笔非常非常大的进账!够她养很多个兔十八了!
“殿下今日还没来?”
想到太子,魏姩忍不住问芍菊。
从御史台出来后,她每次到别院,他都会来陪她一个时辰,有时候教她一些箭术,有时候还会同她聊起政务。
以往这个时辰,他都该来了的。
“许是今日政务繁忙,殿下脱不开身。”芍菊边替她更衣,边道。
魏姩轻轻喔了声。
不知怎地,心里隐隐有点不是滋味。
也说不清那是种怎样的感受。
沐浴更衣完,魏姩照旧在别院用完晚膳再回魏家。
自从上次兔十八连夜劫了次厨子后,每三日她到这里那位御厨都在,兔十八对此高兴的快要飞起,今日她临走前,还祈求她给她带点回去。
芍菊得知要给兔十八带饭菜,便寻摸了一个稍微大些的食盒,将菜一股脑的全装了进去,还结结实实按了两碗米饭,将魏姩看的目瞪口呆。
“十八|大人最爱吃陈御厨做的菜,少了应是不够的。”芍菊解释道。
魏姩轻轻扶额。
她觉得那件金缕衣养不起很多个兔十八。
一个就差不多了。
天色渐暗,魏姩也该离开了。
但从金衣楼到花圃,她硬是磨磨蹭蹭走了小半个时辰,连兔十九都看出来了:“姑娘是不是在等殿下?”
魏姩面色一红,加快步伐:“没有。”
“我只是觉得,今日的风景甚美!”
谁在等他啊!
她才没有!
兔十九哦了声:“好吧。”
沉寂了片刻,他道:“可要我去通知殿下一声?”
魏姩:“”
她面无表情看了眼一脸认真的少年,快步上了马车:“回府。”
都说没有等他,没有等他了!
然她才坐下,马车里突然窜进一道黑影,熟悉的龙涎香铺天盖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