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说才能从御史台出来。
魏家父子没有沾手雇凶一案,宋淮在没有实证前,不会做的太狠,顶多就是让魏家父子吃些苦头。
“那,魏三姑娘?”
昨夜御史台连夜将魏三姑娘带走,说是让她提供证词,可至今人还没有放出来。
沈凌眉心微蹙,片刻后,道:“她向来聪慧,能过这关。”
“若是万一”那人道。
毕竟,那可是宋淮!
沈凌眼神微沉:“没有万一,受些苦无妨,但必须保住她的命。”
那人欲言又止后,沉声道:“属下明白了。”-
接下来一连好几日,魏姩早早就被风十八从被窝里薅起来操练。
说是操练,但魏姩毕竟只是个在后院养了多年的闺阁姑娘,身娇体弱的,自然不能跟自小习武的人相比,她已经过了拉筋骨最好的年纪,只能勉强学些防身的拳脚功夫。
但正如太子所说,这点拳脚功夫,在刺客面前顶多就是跑的快点,死的晚一点。
可即便是这样,学起来也很不容易。
前面几日都是打基础,以锻炼体魄为主。
跑步,扎马步是每日必备的。
在开始之前,魏姩信心十足!
她曾在奉京狱的那一月遭受了万般折磨,到后来,不知是麻木了还是习惯了,她感觉自己对痛觉都没那么敏锐了,所以她想,那样的痛她都忍下来了,便也一定能吃习武的苦。
可第一天后,她什么信心也没了!
让她坚持下去的,仅剩心中那点儿执念。
不论是跑步,还是扎马步,都快要了她半条命。
而风十八做起老师来,一点儿也不含糊,说一个时辰就是一个时辰,少半刻都不行!
就这样过了大约五六日,魏姩从马场回来瘫在软塌上,像是挨了一顿痛揍一样,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芍菊在一旁给她按揉着。
风十八|大大咧咧坐在一旁,毫无心理负担的啃苹果。
“这才只是开始呢,往后会更辛苦的,但时间越久,就越没有现在这样痛了。”
“不过姑娘的骑射进步很快哦,假以时日,必定能小有所成!”
魏姩连回答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了,殿下的生辰要到了。”
魏姩抬眸,总算来了点精神:“还有多久?”
风十八:“年跟前。”
魏姩算了算日子,那确实快了。
“你知道殿下喜欢什么吗?”魏姩明目张胆的打探。
风十八想了想:“殿下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毕竟,目前为止还没有殿下想要却得不到的。”
魏姩:“”
所以,这一对比,好像她送什么都拿不出手。
魏姩冥思苦想下,想到了那日夕阳下的对话。
对太子而言,再贵重的礼物他也不稀罕,最主要是,她送不出什么贵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