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抓她去别院的就好。
“请姑娘稍等。”宋淮又道。
魏姩颔首应下。
宋淮这才看向风十八,缓缓抬起手。
只见有着洁癖的宋大人袖口处,似被火燎过,黑了一小片,似乎还冒着气儿,看着极其碍眼。
风十八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看。
“你也跟风十九一样,想上天?”
宋淮用褚曣的语气,徐徐道。
魏姩看了一眼后,默默地低下头,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淮的袖子是怎么被燎的,已经无须多言。
“说话。”
风十八鼓起勇气辩驳了句:“...宋大人武功那么好,怎么没躲开?”
宋淮还未开口,他身后就有一官兵自责道:“方才那道火原是冲着我来的,宋大人为救我才不慎...”
魏姩瞥向风十八,后者低着头宛若一只鹌鹑。
显然,跳脱灵动的小姑娘,很怕宋淮。
她无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微微屈膝:“很抱歉,方才是我没拿稳,不慎弄掉了信号弹,宋大人可有受伤?”
风十八极有眼力见的躲到了魏姩身后。
她是真的有些怵宋淮,他罚起人来,不比殿下轻。
宋淮这才收回视线,又将手负到身后:“既如此,无妨。”
魏姩还欲再致歉,便听他道:“昨夜诸多府邸失窃,贵府也报了案,是魏一姑娘院中被盗?”
魏姩忙道:“正是。”
宋淮嗯了声:“可方便我查探?”
“自是方便。”魏姩回道。
她并不担心宋淮会拆穿她,这是在太子那里过了‘明路’的,宋淮今日来,多半只是走个过场。
如魏姩所想,宋淮的确只是来做做样子。
他让身后的人记录了杏和院所丢失的财物,撂下一句尽力早日将贼人捉拿归案后,就离开了。
宋淮离开后,鹌鹑立刻就精神了。
魏姩不由道:“你为何如此怕宋大人?”
风十八拍拍胸脯,伸长脖子望了眼月亮门,确定宋淮已经走了,才道:“宋大人在东宫是一人之下,有权调动处罚所有人,包括我们暗卫,姑娘是不知道,他罚起人来那叫一个狠啊,跟没长心似的,谁不怕啊..啊,啊...”
风十八望着月亮门前去而复返的宋淮,音调转了好几转,最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低下了头。
魏姩:“.....”
宋淮没有去看风十八,只遥遥朝魏姩道:“方才忘了告知魏一姑娘,殿下月底下山。”
魏姩愣愣的嗯了声,下意识道:“多谢。”
待话出口后她才反应过来,太子何时下山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又道什么谢?
不过,月底下山,那就只有几日了。
“风十八。”
风十八立刻站好,朗声回道:“风十八在。”
“扎马步,一个时辰。”
“是!”
宋淮复看向魏姩,颔首:“告辞。”
魏姩屈膝:“宋大人慢走。”
这一次,一众人都望着月亮门迟迟不动。
立在最后头的月兰似是明白了什么,默默地走到月亮门前往出口望了眼,片刻后走回来道:“姑娘,人走了。”
风十八顿时泄气般哀叹一声:“要命啊,我的腿才经历了一百圈!”
魏姩虽然很同情,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不是说习武之人耳力非同常人,你方才没听到?”
风十八委屈巴巴的望着她:“若对方比我内力高深,又善于隐藏,那就没用...”
魏姩明白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