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了?」 我眼里噙着泪摇头,杨慎远上一次生气也是这样。 仅仅因为我对着一个小厮笑,他第一次用了母虫,听我在他脚下哀号。 他说我来这么久,从没对他笑过,那个小厮凭什么可以? 我难受得撕心裂肺,流着泪疯狂哀求:「我不会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