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疼痛瞬间冲毁了我的防线。 我哭着大喊,杨慎远置若罔闻,不断重复,直到小坛子空空如也。 他似乎还没有尽兴,有些遗憾地转头,又冷声吩咐那些人:「把她关到水牢去,不要让她死了。」 17 我被一路拖到水牢,这里几乎没有光亮,潮湿又阴冷,骨头都要冻住了。 杨慎远的人每天都拿一小坛盐过来,细细密密地洒在我身上,痛得我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