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好几个贪腐的官员,娘娘要彻查,可朝中大多是反对的,娘娘今日都没早朝。”
徐衍说完尚且觉得不够,又道:“娘娘并非因为被人反驳生气,只是此事牵连甚广,他们觉得不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水至清则无鱼,觉得娘娘贪功冒进,仗着皇嗣越法……”徐衍顿了顿,斟酌词句道,“越法肆意妄为。”
宁王殿下觉得他们说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抱拳道:“皇兄总算回了,再不回,皇嫂怕是要被人吃了。”
李文翾的眉毛早就已经打结了,这会儿自虐似地看着李文澈,仿佛在说:孤倒要听听还有什么能扎孤心的!
李文澈才不像徐德万和徐衍那样用词拘谨,他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开始倒苦水:“皇兄,我觉得吧!皇嫂实在是厉害,她要不是怀着身孕,能把这群人捏圆了再揉扁,可偏偏就有了侄儿,那群人真是一个个烦得要死,我真想套个麻袋把他们都拖黑巷子里打一顿。不过不打紧,最难熬的日子也熬过去了,如今一切妥当,我觉得皇兄再晚回来个三两年,皇嫂也撑得住。”
那意思就是:皇兄啊,有你没你都一样欸你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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