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摇头:“没事,别担心,不疼的,早先就受过一次,俩月就好了。”说着,扒开另一侧衣襟,结的痂都脱落了。
相思眼泪又涌上来,鼻音浓重,却是恨道:“少用苦肉计,疼死你算了。”
李文翾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你瞧你,心疼得手都是抖的,却还逞强,你气得慌就打孤骂孤吧,怎么都好,别不理孤。”
相思偏过头去。
“带孤去看看孩子吧!”他牵了她的手亲吻了下。
相思眼珠子转了一转:“孩子?什么孩子,陛下在撒什么癔症。”
徐衍正好进来要回话,闻言愕然片刻,继而低下头。
陛下和娘娘自有陛下和娘娘的道理。
“孩子安置在哪儿?谁在照看?”李文翾扭头问徐衍。
徐衍看看娘娘又看看陛下,徐衍觉得自己现在是娘娘的狗腿,应该听娘娘的,于是他迷茫地看着陛下:“陛下在说什么?”
这应该不算撒谎,如果陛下秋后算账,他就说自己耳背。
嗯,就是这样。
相思没忍住,终于笑了。
在李文翾转过头之前,又憋住了,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满脸写着:陛下疯了吗?
徐德万这会儿也恰好进来,正好看到娘娘那转瞬即逝的笑脸,朝中几个大臣最近可劲为难娘娘,娘娘又刚出月子没多久,已经好久没露过笑脸了,徐德万简直要喜极而涕,于是也跟着糊弄道:“嗯?陛下在说什么?”
太医跟在后头,心道这又是什么机密事件,秉着皇家的事少插嘴的准则,他惶恐地跪下去,满脸写着:臣什么也不知道。
李文翾扫视满殿的人,最后目光落在相思身上,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有那么一瞬间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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