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很快发出衣帛撕裂的声音。
“喂!”她恼羞成怒地按下暂停,爬到沙发上去揪他衣领,“你放的什么呢。”
漆司异握着她腰,移到腿根。任她掐着自己脖子,还要的这部。”
施今倪气得脸红,张嘴咬他:“你别太过分了!”
她单方面的撕咬对他来说不足以构成任何威胁,只会让周遭的空气烧起来。
不厌其烦的亲吻到狂风暴雨到掠夺,头发凌乱,被压着,施今倪喊疼。漆司异把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拢好,五指没入发间门。就这么起身,从房间门走到浴室里。
那一箱生日礼物还是没用上,他早就有备好放在床头柜里,向她蓄谋已久地索要礼物。薄荷的沐浴清香和柏木的凛冽,施今倪感觉自己融化后又被慢慢塑起。
全身都是他的味道,太超过了。
少年人的青涩和精力在今晚变成了一把燃不尽的火,咬着她耳朵低哑道“很爽,很上瘾”。
施今倪眼角发潮,还要听他污言秽语。
太凶,受不了。
她到后来趴在他身上抱怨,喘音细细的,还留着哭腔。
“但是……很喜欢。”她说。
漆司异抗了这么久的自控防线被这句击溃,最后的温柔用来亲她,眼底发红地哄出一句:“喜欢谁?”
施今倪感觉到危险,是野兽挣脱牢笼的预兆。紧闭的眼皮落下滚烫的舔舐,她自甘入网地攥着他手指。
“喜欢漆司异,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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