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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这造物的唇舌,原本落在了那应许之地的指尖抽/出,带着微微的湿/润与黏/腻,以指尖似有似无的于那鳞片间缓缓滑过。而后就在下一刻,就在这造物的尾巴尖控制不住的绷直之时,神明破开那未曾合/拢的应许之地,以利刃带到其中。

有破碎的、带着些许喘意的乐章再次响起,于这造物与造主之间,一切都似乎陷入到某种再是契合与缠绵不过的氛围。

帘幔相纠缠,属于这世间之造物与生灵的欲念和本能在这空间中升腾。而在那寂寂的王宫上空,血月再度升起,洒下清冷且淡薄的影。

只是如果说地狱上空的那一轮血月是经由无数恶魔的尸骸与鲜血之所染红,并且经由这些之所炼制出来的话那么于此刻的天国之内,在那原本安宁且圣洁、祥和的地界之中,一切都似乎被染上血色和不详。

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连告破的第一重月球天、第二重水星天到叫分明是自内部被破开的第三重金星天,地狱军队并没有因此而止步,直至第四重太阳天、第五重火星天。

经由米迦勒、加百利等设置的防线终是被拉起,于此时刻,他们终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地狱的这一次的进攻等种种,准备得委实是太过充分,而对于那所有时机以及战局的拿捏更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及理所当然,带着很明显的那位的风格。

但叫他们不得不为此感到忧心的是似乎自始至终,那位并不曾有任何的露面,所有的一切,皆不过是在那些地狱高层的组合之下而已。

但从什么时候开始,堕天使与恶魔之间,配合竟是如此的默契与融洽了呢?

米迦勒等自然并不知晓这答案,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安与不同寻常。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看不见的大手在暗中主导着这一切,恰如同一张大网一般将天国这边每一步的反应都推演到极致,以致于一步错步步错,陷入到被动。

只是忠诚与正义的、拥有着坚定信仰的撒拉弗们同样不会因此而妥协。

血与火的战斗在这本应当再是安宁与祥和不过的天国之中再次被打响,恰如同昔时昔日的某些画面与场景重演一般第九重水晶天的传送阵被关闭,自始至终神明似乎对此并没有投下任何的目光和反应。

直到这之后的某一刻,在地狱与天国的双方以第五重火星天为战场争夺的间隙,原本有着神将治愈称号的风之天使拉斐尔忽然心有所感,在同米迦勒短暂的说明情况并且打过招呼之后抽身而去,去往那伊甸园的方向。

战斗似乎并没有波及到这里,以致于拉斐尔一路而来并没有碰到太多的阻碍。不管是天使还是堕天使、恶魔似乎都集中在那战斗的前线,并没有于这样的地方投之以太多的目光。

但当拉斐尔踏入到伊甸园那一刻,这位同样身兼着卡巴拉生命之树守护者的天使却又发现自己似乎错得离谱。

并非是来自地狱的力量并没有于此投诸太多的目光,而是在那战场之外,在天国与地狱正面对峙的时候,早便有生灵与造物踏足到这里,释放出致命的、毁灭的毒素。

草木枯萎红与黑的色泽蔓延,触目之所及俱是一片腐朽和破败。层层黑色的迷雾席卷,有如蛇一般的魔女在那迷雾之中若隐若现,发出一阵阵悦耳的轻笑。

于是拉斐尔抬起了手,有带着温暖、治愈、净化力量的光在这位撒拉弗的手上凝聚,而后在下一刻如同蒲公英一般随着那不知何所起的清风而散开,驱除迷障带之以净化和光明,予这本是经由神明之一手所创造的乐土以新的生机、活力和治愈。

但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地狱这方既然野心勃勃早便已经做足了准备,那么很多原本可以简单轻易解决的事情便会变得不那么的简单与轻易,而是会生出诸多种种的变动与不同。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