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见来人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又问:“你这是准备上班还是下班?”
陈家岳不知摆什么脸色好,只叫自己冷静,站在老丁前直接就问:“你昨天是不是见过裘盼?”
老丁愣了愣,点头。
“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就问她是不是在跟你谈对象。”
“一五一十给我讲清楚!”
老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外孙似乎又急又气,不敢怠慢,如实相告。
陈家岳听完问:“没跟她说乱七八糟的话?”
老丁:“绝对没有,我发誓!”
陈家岳不哼声了。
老丁研究着外孙的情绪,急是急,气是气,但更多的是无奈,试探问:“怎么了?”
陈家岳这才疲惫地跌坐到沙发上,双肘搭着膝盖,低着脖子沉声说:“她要跟我分手。”
老丁一惊,想了想,连忙道:“你怀疑是我跟她说了什么导致的?冤枉啊大人!冤枉冤枉!咩年代了,我没那么土搞棒打鸳鸯。”
陈家岳抬起脸冷冷地看向老丁。
老丁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加紧自证清白:“真的一句错话都没说,她走的时候还乐呵呵的。不信问你爹,你千万别迁怒于我,不然我冤过窦娥!”
陈家岳收回视线,脸色阴阴沉沉的不说话。
老丁安慰他:“没事,年轻人闹闹架是小情趣,你想想办法把人哄好。”
陈家岳还是不说话,低着脑袋盯着地也许在想办法。
他这副落寞的模样跟那天挺像的,老丁早有疑惑,问他:“你那天伤春悲秋的,到底是因为裘姑娘还是因为我老战友的孙女?”
陈家岳拿眼看他:“哪孙女?”
老丁:“你去年圣诞节相亲的那位,拒绝你的那位,你是不是为了她挺郁闷的?”
陈家岳低斥:“胡说八道。”
老丁追问:“那你那天怎么回事?又天煞孤星孤独终老又烟花又阴影的。”
像青春疼痛文学。
陈家岳想了想,说:“跟她闹了点小别扭。”
老丁要问明白:“哪个她?裘姑娘?”
陈家岳来气:“不是她是谁?”
老丁:“……”
看来他之前会错意了,好在他不是老懵懂,起码发现哪哪有漏洞需要搞清楚。
就是嘛,游乐场那段视频在前,陈家岳伤春悲秋在后,老战友的孙女远在去年,八杆子打不着。时间线一对,很容易猜。
老丁也松了口气。
原来家岳对美中不足的裘姑娘这么上心,幸亏他没有做什么棒打鸳鸯的蠢事,否则今日惨惨惨。
他不惨,他外孙陈家岳看着挺惨。
实在想不到裘盼要分手的原因,想来想去就一个关键点,她的工作,新系统项目。
陈家岳问老丁:“新系统项目那边有什么下文?”
老丁一脸“我不知”:“去问你爹,你爹在处理。”
陈家岳说:“要不找别的公司再合作。”
老丁诧异:“你一开始不是反对烧钱的吗?”
陈家岳:“钱都已经烧了,新系统不是也出来了吗?不能浪费,换家公司接手继续操作。”
老丁:“都行,你找你爹说。”
陈家岳本来就不想见林远修,又心情不好,连大佬都敢去吩咐了:“你去跟他说!”
老丁怕他了:“行行行我去说。”
手机响,产科找,陈家岳起身要走。临走时提醒老丁:“你别再找裘盼了,我怕她会多想。听见没?”
语气带着善意的警告。
老丁赶紧摆手:“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