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一念间,便吩咐人将这刺客给好生养起来——别看他被庖了两条腿,但人还好好活着呢,北典府司的手艺一向好,说不让他死,就不让他死。
最起码,在沈提灯把这个案子办下来之前,这个刺客不能死,沈提灯需要这么一个人证。
“把人关进去。”沈提灯道:“日夜留人照看,不得死了。”
“是!”剩下的校尉便行礼道。
沈提灯便从诏狱中走出来了。
诏狱是建造在地下的,所以若是夏日落雨,便会泛着一股土腥味儿,潮乎乎的,若是冬日,便阴森刺骨,时时刻刻都是冷的,只有出了诏狱,迎上春风时,才能感受到一丝暖意。
他出来时手里还拿着卷宗,没有去休息,而是直接去了陈亦办公的地方。
陈亦现在是百户,若他肯下放,可以直接升一级,为千户,在四郡千户所找饭吃,寻常人都会下放的,因为一旦成了千户,手中权利就大不相同了,若是能远离京城,独掌一个千户所,那更是一步登天。
但他妻子是京官,一位姓何的女官,所以陈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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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些人比,沈提灯又没那么值钱了。
如果双方力量交织,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远在江南的沈蕴玉,又如何替他的儿子掰手腕呢?
沈蕴玉替不了,沈提灯就得自己来,那可就危险了。
不过沈提灯并不怕。
他的功绩,都是他一刀一刀砍出来的,他有一腔热血和一把绣春刀,他有公义在心间,他会怕什么呢?
如果这就怕了,以后又如何如同他父一般镇压朝堂,使诸公避让呢?
“属下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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