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同志尽一下地主之谊。&34;&34;咱们以后都吃不到温暖同志的美食,想想就可惜。&34;&34;怀念吃过烤全羊,红烧肉,腊味饭,酸菜鱼,叫花鸡……&34;
温暖听着大家报了好多菜名出来,才知道这些年做过了那么多菜了。于是她看向了大家,问:“那今天大家想吃什么?我来做。”
老钟挑了挑眉,哼了声:“温暖你就惯着他们吧,现在是我们给你践行,怎么可能还要你动手?&34;
话落,一旁的小朱就起哄道:&34;温暖姐,老钟同志一大早就把几个叫花鸡送到炉窖子去了,他说最怀念的还是那一次的叫花鸡。&34;
老钟脾气最暴躁,在这炊事班里头
,除了温暖,他把每个人都骂了个遍,就连司务长也不放过。
温暖感激地看着老钟同志,然后笑着打趣道:“可不是,那一次我把他藏起来的二锅头全用完了,还撒在了泥土上,老钟同志该记恨我很久了。&34;
老钟皱眉:“怎么会?我都不记得了。”
当时看到温暖把他珍藏的二锅头给全弄在泥土上面,确实是有点心如刀割,不过吃上叫花鸡的时候,哪里还记得那么多!
司务长一听,便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就是,老钟这人可小气了,人家温暖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还要把人赶走,说咱们炊事班不需要什么营养师!&34;
打起来打起来!
“罗庆军你给我闭嘴——”老钟看到司务长那看戏不嫌热闹的样子,一张老脸就直接红成了西红柿,伸手就把司务长那大嘴巴给堵住了。
想当初温暖来炊事班的时候自己还真这样说过了,现在想起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温暖看着老钟和司务长如往常一样掐起架了,便笑眯眯道:“司务长,钟玉国同志谢谢你们这些年的照顾。&34;
&34;也谢谢其他战友对我的包容和关爱。&34;
要不是炊事班的同志包容,她带着一岁不到的乐乐,还真的什么事都做不到,更别说上班了。尤其老钟同志,虽然一开始他是有点儿抗拒自己,可真正接纳她之后,就把她当成家人一样。这些事情她一直都记得的。
老钟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34;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咱们炊事班就是一家人,说这个干嘛?&34;
&34;赶紧赶紧,我们忙完空勤同志的午餐,就一起吃我们的叫花鸡。&34;老钟笑呵呵地看了看那边的酒窖,又说:“我们的酒应该也酿得差不多了,今天搞一坛子喝几杯。”
司务长丝毫不给面子,嗤道:“老钟不是我说你,自个儿想喝就说吧,你说温暖同志还要带孩子呢,哪能跟你喝酒啊?&34;
老钟直接就拍了一巴掌过去,“罗庆军你少说几句话不行?这里有你什么事了?赶紧去小工厂看看吧……&34;
温暖听着炊事班那熟悉的忙碌声和吵闹声,顿时觉得温馨极了。这些都是平淡生活中的烟火气。
大
/>出发去京市那天,温暖没有让炊事班的战友送,也没让顾清兰那丫头过来。而桂花嫂子也没出月子,她也不方便出门来送,温暖打算静悄悄离开。
乐乐还打着哈欠,抱着自己的那个布娃娃,揉了揉眼睛:“妈妈,我们是要去太爷爷那里吗?”陈妈抱着还在熟睡中的粥粥,应道:&34;对啊,乐乐不喜欢吗?&34;
乐乐兴奋地喊道:&34;喜欢,我可太喜欢了。&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