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幸全身瘫痪,全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眼皮和指尖。
这段算是不为人知的隐秘了,没人歌颂她痛苦的后半生。
对于一个科研人员而言,这样活着简直生不如死,曾有人提议安乐死,被她拒绝了。她回到了被陨石季毁掉一半的废水实验高地,在辐射与病痛的折磨下度过了二十多年。
她曾留下过一段古旧的采访录像,她躺在病床上,记者问她是什么信念支撑着她煎熬到今日,她用只有微弱触感的指尖打出了文字版的回答。
――我的孩子。
“据我所知,您此生未婚未育……”
躺在病床上的安娅博士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回答――
他纯粹无暇,最不喜欺骗,可我却向他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希望能当面道歉,得到他的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