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接被捂住嘴的桑觉无辜地偏头,眼皮上下眨了眨,像是不明白有什么问题。
廖特在一旁眼观鼻鼻关心,垂眸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很快,其它高层也都来了,聚集在朱利恩房里。
凌根看着桌上的那行字,像是一拳砸进了棉花里,有种深深的憋屈感。
他冷笑道:“怎么着,玩跳楼这一通把自己搞成多么大义的形象,反倒是我们无理取闹了!?”
从地表坍塌以来,一直就存在两种言论。
一是为了延续文明火种,可以不惜一切牺牲,而另一种派则认为,如今连当下的幸存者都保护不了,要后世又有何意义?
好像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没错,都有道理。
可不论从任何历史阶段的人们来看,他们都是前人拼搏付出后的得利者。
若只想当下,未免太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