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做到最后一步,最最僭越时,只是她足尖克制不住地绷紧,鼻尖眼尾通红一片,睡裙的褶皱涟漪一样晃动在他手心里。 她像被浪潮搁浅在岸边的鱼,只剩本能起伏地呼吸。 视线迷蒙,她听到他抽纸擦拭指尖的声音。 后知后觉问:“……你洗过手了吗?” 他语调里有难辨的,不知真假的笑音。 “现在问这个,会不会有点迟?”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