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候喝。”
“真不能喝,我答应过某人。”
“唷, 我们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路安纯拗不过她, 也只能接过了那杯香槟,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还好, 酒精度数不高。
祝敢果高歌了一首《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把周围一帮男孩女孩给笑了趴下了:“猪肝啊,你今晚这是长辈专场呢, 居然还会唱这首歌。”
“别说, 这是老祝最爱的歌,我天天听天天听, 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祝敢果放下话筒,回头看见路安纯规规矩矩地端坐在沙发角落里, 走过来, 压低声音道:“小千金,快把魏封叫过来啊, 他不在,我唱歌都没劲儿。”
路安纯笑着说:“怎么他很给你捧场吗?”
“那还用说,每次我唱完,他都要给我献花,带头鼓掌。”
“行,那我把他叫过来。”
路安纯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快十点了,小学生应该已经要睡下了,于是出门给魏封打电话。
沙发另一端的柳励寒给许初茉使了个眼风,许初茉心神不定,哆哆嗦嗦地攥着裙子,一动也不敢动。
身边有闺蜜的注意到了她的异常,问道:“茉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事,我想唱歌,话筒呢?”
“祝敢果那儿呢,一整晚都霸占着话筒,烦死了。”
“我先去点歌吧,你要唱什么,我帮你点。”
“不用了,你点你自己的。”
许初茉不动声色地来到点歌台,经过路安纯位置的时候,她快速地将一颗红色药丸丢进她的杯子里。
药丸遇水后立刻溶水、消解于无形。
她防备地环顾四周。
好在,周围男生玩骰子的玩骰子,唱歌的唱歌,女孩子也各自聚成一团,交头接耳聊着天,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路安纯走到安静露台边,给魏封打了电话,过了十几秒,他才接起电话,喘息略有不平——
“老婆。”
路安纯还没开口,就听到背景音里有魏然的哭声,然后好像还被人捂着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魏然在哭啊?”
“没有。”
“骗人,这就是魏然的声音。”
小家伙推开魏封紧捂他的嘴,声嘶力竭地大喊:“姐姐,救命,呜呜呜呜,哥要把我打死了。”
“你又揍他了!”路安纯血压都要上来了,“你老揍他干什么啊!”
魏封很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淡淡道:“你没给他辅导过功课,不知道有多气人。”
“那也不可以动手。”
“没忍住,也没怎么弄疼他,这小子最近越来越玻璃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