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封理了理衣领:“谁知道,现在&30340;小学生,思想都很复杂。”
过了会儿,路安纯下楼来到二手机修理店,小学生趴在茶几边伏案写作业,看到路安纯&30340;时候、鬼使神差地脸红了。
路安纯不好说什么,低声对魏封道:“你快解释,他想多了!”
魏封懒淡地解释了一句:“小孩,我跟你姐姐什么都没有。”
“哦!”
“别胡思乱想。”
魏然抬起头,一脸纯洁地说:“我只是个小学生,什么都不懂。”
路安纯对兄弟俩道了别,背着书包走出了店门口,却又听见魏然小声地问他哥:“你什么时候和她结婚?”
她险些踩滑摔跤,而关键是魏然竟然还回了一句:“我怎么知道,问她啊。”
……
夜间,路安纯写完了一套数学试卷,回想着今天魏封&30340;话——
活着,就是要和世界对抗。
一味顺从和屈服,她永远无法挣脱囚笼。
想到母亲用死亡换来&30340;自由,路安纯绝对不愿意走母亲&30340;路。
她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路安纯主动给路霈打了电话——
“爸,您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小姑娘鲜少主动给父亲打电话,路霈显然有些讶异,沉着嗓音道:“这边有几个客户,在莫桑会所,怎么了安安?”
“爸,我身体不舒服,今天还发烧了。”
“吃药了吗?”
“嗯,吃过了。”路安纯用乖顺&30340;调子,对路霈道,“您能不能早些回家陪陪我呢?”
电话那端,路霈沉默了几秒,说道:“爸爸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路安纯站在落地窗边,望着窗外浓郁&30340;夜色。
她眼底一片浓郁&30340;死寂。
她要对抗,但不能再采用以前那种愚蠢&30340;硬碰硬&30340;办法了,那样除了让自己和身边人受伤,没有任何作用。
母亲生前每分每刻都在对抗那个男人,直至生命&30340;落幕,她都没能逃脱。
路安纯不能再犯蠢了。
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时,路霈&30340;轿车便停在了别墅门口,他大步流星地赶回家,来到路安纯&30340;房间:“安安,感觉怎么样?”
“头还有点昏。”路安纯放下了中性笔。
“那不要写作业了,今晚早点休息。”
路霈&30340;手掌轻轻搭在小姑娘&30340;肩膀上,“充足&30340;休息才能让身体快些恢复。”
路安纯点了点头,第一次主动地依偎在父亲身边,宛如受伤&30340;小兽一般,用撒娇&30340;调子说:“爸爸,以后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你都不要伤害球球了,也不要伤害其他人包括柳阿姨,我做错&30340;事我自己承担,可以吗?”
“安安,爸爸不想惩罚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像你妈妈一样…”
提及那个女人,路霈眼底划过一丝阴鸷,“你知道,你妈妈伤透了我&30340;心,你要是学她,我会很生气。”
路安纯竭力抑制住身体&30340;颤抖,用乖顺&30340;语气道:“爸,我是您女儿啊,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妈妈很蠢,她背叛了你,我绝对不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