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
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
“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岁呢,老天!”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
小咪乾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
“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
“咬哟,羞死人了。”
“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迹,一定会吓一大跳。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
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女之身呢!哈,哈。“
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
“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
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 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
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
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姐姐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
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杀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