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周珊抢着答∶“这屋子里的三个女人,两个是被他骗到手的,而你是被他用强的,你说,他是不是死有余辜?”
当然,阿娟又嘤嘤哭泣起来。
“你比起我们好多了。”小咪安慰她道∶“我们对他一直存有幻想,比你难过多了。”
“好了,阿娟,收起你的眼泪,我们回到正事上头。”周珊挥挥手∶“我们不能再自以为聪明了,像小咪以为可以转移目标到小四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
姓金的可不是白痢,任凭我们摆布,你跟他说小四嫌疑大,他一去查,发觉小四不像你说的那样,反而从小四口中知道了你和堂玉也有一手,自然又把箭头转回我们这边,是不是弄巧成拙,被小四反咬了一口?“
“那……那接下去该怎么做?”小咪遭她这么一分析,默认错误了。
“从今天起,由我一个人来对付那姓金的,你们都不准发言。”
金必胜还真是死缠拦打,为了要破石堂玉这件案子,他决定和周氏姐妹卯上了。
周珊在这个下午,一开门发现是他,先皱皱眉头,然后就想关门了。
“我妹妹不在家,请回吧!”她说。
“喂,喂。”必胜一手挡住门道∶“我不是来找小咪的,我想跟你聊聊。”
“那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她还想关门。
“周珊……”他不得不使出杀手炼∶“不是我要烦你,我敢堂玉这件跟你打赌,虽然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相信,这屋子里的人知道他的死因。我敢赌,如果我猜错的话,我自动请辞,人此以后不再当督察。”
“你当不当替察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赌?”
“那你是承认你知道他的死因罗?”
“你别乱栽赃。”
“那你为何不敢让我进门?”
“进来就进来,谁怕谁。”
一个办案的刑警,要进嫌疑犯的家门,通常是最难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胜资历虽浅,但却老于此道。
“现在你想干什么,非礼我?”周珊也是老江湖,咄咄逼人。
“对不起,我性冷感,没法做那种事。”必胜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请坐,咱们聊聊吧!”
“聊什么?”
“听你口音应该是外省人,该不会是眷村子弟吧?”
“是又怎样?”
“哇塞!你真的是?从哪来的?”必胜兴奋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