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下来,季云菏有点口干舌燥。
这具身体实在有点弱,走几步路,多说几句话就大喘气,他甚至有点不敢喝茶,怕里面刺激性的成分再把他这孱弱的身躯给碰了。
瞄了两眼桌子上的茶,季云菏客气地问道:“不好意思,能给我一杯白水吗?”
郁元敬看过来,摆弄了一下桌上的茶杯,“你喝不惯茶?”
大佬居然连这种事都关心,季云菏揶揄地看着他手里的茶杯:“喝了茶身体虚。”
郁元敬微微勾唇,并不以为忤,看向宋家两人,“劳驾,能煮一道银耳汤来喝吗?”
宋夫人神情有些恍惚,大概是被季云菏说的这一大串吓晕了,这会儿听了郁元敬的话才发现客人脸色寡淡,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一边道着待客不周,一边赶紧让人按照他说的,煮了一锅银耳汤,还烤了些好消化的点心给季云菏加餐。
他确实饿了,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埋头喝汤。热乎乎甜滋滋的银耳汤一下肚,季云菏果然觉得胃里舒服了不少。
他前世最喜欢的点心就是银耳汤,因为它甜甜的韧韧的口感超好。
居然又被这个郁元敬给碰上了,再这样下去,季云菏真要以为这人也能掐会算,才把他的脾气秉性摸得如此透彻。
总不至于……他真的是郁元敬阔别多年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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