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你打小就偏帮他,总替他说好话,也不知谁才是你正经主子。”姚老夫人哼了一声,略带嫌弃道。

“呵呵,您看您,又开始不讲理了。”张嬷嬷笑了笑,扶着她躺下。

姚老夫人虽躺在床上,精神却十分好,一点儿也不想睡,她盯着张嬷嬷道:“张兰,你说我教他习武可好?他小时候中过毒,我看他那身子骨瘦弱得很。”

“老夫人,您都快七十了,就断了这念头吧。若真想小主子习武强身,庄子里有大把的高手可以用。”

“那好吧,你去挑个人,安排一下。”姚老夫人一翻身,用背对着张嬷嬷。

张嬷嬷见状,无奈摇头:“您想多见见小主子,也不用这么麻烦。兰公子不是免了他功课,让他来寺里画银杏树?”

“蹭”地一下,姚老夫人就坐起来,道:“这几日让鹦哥儿准备些糕点,多备些。”

“知道了,老奴这就去。”张嬷嬷笑着应下。

“对了,让阿大,阿二多留意盯着昀儿和兰府那边的小尾巴,要不动声色的将他们支开。”

“好的。”

这边,甘采儿刚一踏进明心院,就被朱小筱拉着抱怨。

“阿采,你上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都没找到。”

“哈,你还好意思说我?!”甘采儿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就拧她的脸蛋。

“是哪个没良心的,一见到心上人,扭头就把我扔下了?”

朱小筱一噎,顿时被怼得没脾气。

“那,那不是银杏树冬天落光叶子,瞧着没意思嘛......”朱小筱小声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