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地跟着他走。

迎春楼里一片漆黑,她两眼一抹黑,像个瞎子似的,只凭她自已,是很难走出来的。她可不像孟煜,从小习武,能在黑夜里视物如常。

到了室外,一轮弯月高悬于天际,清冷的银辉洒了一地。

原来已经入夜了。

甘采儿停住脚步,用力甩手腕。

孟煜也停住,回头看向她,见她神色冰冷,便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