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力气,令人将传旨的官员领去歇息。
“爷,这可如何是好。”人散去,福晋将已经慌了神的侧福晋们全赶回院子里,这才允许自己露出惊惶。
“没事,再怎么说,我也是皇阿玛的儿子。”胤祉咬着牙:“太子仗着是储君,就爱指手画脚,成全他的名声。”
诚郡王,不,现在是诚贝勒福晋,望着胤祉信誓旦旦的模样,也勉强放下心来。
被撸去郡王头衔的胤祉,在家中闭门思过,已经将手头差事全部交出的胤祉,为了显示他的诚心思过,听了门客的建议,每日将他们召集,试图写一份情真意切的请罪书,让康熙看了动恻隐之心,收回成命。
而这种种行径被康熙看在眼中,更是生气,倘若胤祉猜到了康熙发怒的原由,依旧和文人过从甚密,这是对康熙的挑衅,但若胤祉什么也不知道,就更加蠢得让康熙难受。
一时气急的康熙,索性将胤祉放在一旁,将大阿哥胤褆重用起来,不仅让大阿哥代父巡河,还在朝堂上几次三番的夸赞大阿哥,这让朝臣本就灵活的心思,更加琢磨起来。
这,又何尝不是对太子的警告。
太子弹劾胤祉,是觉得胤祉来势汹汹,对他威胁过大,康熙确实无法容忍胤祉结交文人的行为,将他按了下去,但不意味着康熙就愿意让太子在朝堂上舒服。
将大阿哥高高捧起,是康熙制衡手段的第一步。
接着,康熙又下旨,将远在黄河的胤禛和胤祚召回。
第182章 南巡
“额娘,儿子不孝,才回来。”胤祚亲昵地给云珠请安,胤禛沉默地站在一旁,唯有从同样不平静的眼神中,才能看出他的激动。
云珠瞧着又是许久没见的两个儿子,眼泪不可抑制地滴了下来,她笑中带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小于成龙大人于康熙三十九年的二月,病体难支,逝于任上,张鹏翮被任命为新的河道总督,主管治河一事,胤禛和胤祚在于大人去世后,将河道上事情稳住,又等到张鹏翮上任,跟着新的河道总督大半年,黄河治理已是初见成效。
正在这时,胤禛和胤祚接到了康熙召回的诏令。
京中事宜,云珠早已令人传给了胤禛,在接到圣旨之时,胤禛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拦住愤而要上书的胤祚,平静地将诸事和张总督交接完毕,在张鹏翮的称赞中,与胤祚快马加鞭回了京城。
“额娘,皇阿玛在做些什么。”到了永和宫中,胤祚彻底放松下来,在这个让他安心的环境中,压抑了一路的抱怨脱口而出:“我和四哥在河上费了多少心力,眼见着有成果了,皇阿玛着一旨诏令,我们这些年白干,功劳全被别人捡了。”
云珠轻斥:“万岁爷行事自有他的道理,岂是你能编排的。”
见着胤祚还是那般不服气的模样,云珠叹了口气,将事情掰开揉碎了分析:“你说说,你和胤禛,两个阿哥,要那么大的功劳做什么,这几年你们在河道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