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着何种方式更能达成目的。
此时的乌雅云珠只是小小的格格,甚至都没有明确的等级,只是贵人贵人的混叫着,凭自身的能力,别说照顾妹妹或者左右选秀结果,她连凑上去的资格都没有。
这事必须要求其他人的帮助。
这要找谁呢,云珠咬着指甲思索着。
钮祜禄氏吗?不,不行。这些日子的发生的事情也让云珠看明白了,钮祜禄氏一心想着当个贤后,这等不公平公正的事情,她绝不会插手,万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呐喇氏吗?这也不行,呐喇氏爱弄权,若是早一年求上去,呐喇氏说不准还真能应了。然后康熙一言不合便将皇子带走,让他们母子分离的做法属实将呐喇氏吓得够呛,这时候她万不敢沾手招惹事情。
马佳氏呢?这更不可能了。马佳氏之前便是不干己事不张口的性子,更别说她现在怀了身子,正是一心养胎的时候,她连宫门都多少天没有出过了。
剩下的,佟佳氏!想到这,云珠眼前一亮。真是灯下黑,怎么将最可能的人忘了。
佟佳氏作为康熙的表妹甚得宠爱,而作为内定的贵妃选秀也不太可能绕过她去,更重要的是,凭着云珠对她的了解,她对康熙有着非一般的占有欲,对于进宫的人,自然是能少一个算一个。
有宠爱有身份有动机,这件事情,非佟佳氏莫属。
云珠迅速地做了决定。
“夏荷,夏荷。”云珠扬声喊道。
“主子。”夏荷放下手中的料子,应着走过来。
“我记着上次佟佳主子送来的料子,你做了条抹额?”
“是呢,主子您还夸我针脚细密,做得很好呢。”夏荷喜滋滋地说道。
“好夏荷,还得烦你将这抹额找出来,再找个好的匣子装起来。”云珠笑着吩咐。
夏荷神色困惑,听着吩咐找出一个檀香木雕葡萄枝的小匣子,将抹额放了进去。
云珠拿着匣子反复打量,木头是好木头,雕花是好手艺,里面放着的抹额更是精致非凡,将这当礼送出去很拿得出手了。
“明日里去正殿的时候,将这匣子带上。”再找不出能挑剔的地方,云珠满意地将匣子放到夏荷手上。
自从佟佳氏从温泉行宫回来后,宫中诸人好似形成了惯例,每日晨间从永寿宫问过安后,总会绕到景仁宫坐上一坐。
虽说这隐隐有着和永寿宫打擂台的意思,但佟佳氏也没明着说这是请安,只是宫中嫔妃交流感情罢了,钮祜禄氏也不对此这发作,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这一日的景仁宫同样热闹。
云珠坐在人群之中,时不时和万琉哈氏、觉婵氏耳语几句,毕竟他们几人都是同一批的秀女,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情谊。
万琉哈氏和觉婵氏刚承宠的时候见着云珠尚有着几分不自在,但见着云珠确实不将那事放在心上,几人便又自然的聚在一起。
她们在宫中尚且无足轻重,在永寿宫时有资历的,家族好的妃嫔和钮祜禄氏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