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这股不专心的视线,虚虚地睁开眼,正看到雄虫陶醉自得的小眼神,狠狠的用虫爪在他的肉pp上恨恨掐了一下。
这个小臭虫,总是这么不专心,总是让他怀疑自己的魅力。
简辰夕吃痛,见到戚言乜着他的小眼神,不甘示弱,干脆将两条细长的腿挂到了雌虫的腰间,伸手抱住雌虫的脑袋,再一次狠狠的亲了上去。
戚言见状干脆兜住雄虫的双腿,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压倒在一旁软弹软弹的大床上。
如此屈辱的姿势让简辰夕不由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瞧瞧雄虫这倒霉的小身板,作为一个攻,不能赚钱,要吃软饭,就连亲嘴都会被雌君举高高。
完全没有老攻的尊严可言!
可是很快,简辰夕昏沉的脑海里就再也顾不上考虑这些事情。
在床垫的起伏间,两只虫的唇齿碰撞在一起,刺激的血腥味和嘴唇上的剧痛像是终于激起虫族的兽性,谁也不肯示弱,捧着对方的脑袋像是仇恨一般要吃掉对方的凶狠。
在两只虫剧烈的喘息和恶狠狠的唇齿之间,简辰夕仿佛感受到了雌虫的藏在冷冰冰外表下的压抑悸动和深沉的恐惧。
那种深藏在灵魂里无人知晓的恐惧。
心有灵犀的,简辰夕好像明白了雌虫在恐惧什么。
一直以来掌握着别虫生死的将军,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自由都由被雄虫掌握着的所谓雌君。
他巨额家产因为结婚而被划归与一只素不相识的雄虫名下,终身所为之奋斗的事业可能会因为雄虫的一句阻拦而化为乌有。
当一切繁华和地位被逐渐剥夺后,他可能在遭受到虐待后投告无门,在黑暗的婚姻生活里彻底凋零。
这让他怎么能安心?
简辰夕狠狠的嘬了一口戚言的唇瓣,手上轻轻使力推了推他。原本还追着雄虫啃的戚言顿时敏感的停了下来,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肉眼可见是满脸的疑问。
雄虫翻了个身,将戚言压倒,转而跨坐在戚言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一直掌控者主动权的雌君。伸手摸了摸他散落在床上微长的黑发,软软的暖呼呼,一点也不像他表面那样又冷又硬。
凑上去又轻轻吻了一下雌虫忧郁茶色眼睛,他伸手扣住戚言修长的五指,婆娑了一下才说:“戚言,我其实很清楚你的不安,家庭中雄虫居大,往往欺侮雌虫。但是请你试着相信我好吗?我现在是这个世界上和你最亲近的虫,我自认为跟那些雄虫不一样的,我也很看不惯那些垃圾虫的作为。”
“不论是限制你自由,剥夺你的财产还是虐待你。”说到这里,他明显感觉到被他紧紧压着的身体微不可查颤抖了一下,安抚地亲亲雌虫紧紧闭着的薄唇,他肉肉的嘴唇凑到雌虫通红的耳根,轻声道:“我都不会做的,对我来说,你就是我唯一的老婆,而老婆就是用来疼的,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呀。”
“我老家都是男……雄虫养家,雌虫呢就负责貌美如花的。单凭我们两个虽然没有办法同这个畸形的社会规则抗衡,但是在家里,在我面前,你永远不需要绷着。试着放松下来,体验我们的爱情,你要是累了,倦了,有心事了,老公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我愿意听你想法、诉苦,抱怨,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对我说。”
说着,简辰夕把脑袋钻到戚言的颈窝里蹭了蹭,哼哼唧唧道:“不过嘛,鉴于我家亲亲老婆太能干了,老公我就算拍马拍的快,赶上半辈子也未必能真正养你。还希望我的老婆大人宽宏大量别嫌弃我,原谅则个才是。”
“亲爱的,我会对你好的,相信我好不好?嗯?”
戚言被他撒娇的调调震得耳朵一麻,抿抿有点红肿的嘴唇,抱紧了身上雄虫的软绵绵的小细腰,半晌才是粗声粗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