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开发这里的军队,足足三十万只军雌,没有一只能从里面活着回来。后来这里就变成了帝国军队的禁区,每一只考上军事学校的军雌,都会在帝国军事历史中认识到这份惨痛的真实。
就像没有一只步入婚姻的雌虫,能从雄虫手底下幸免于难一样。
戚言低头看着小雄虫白皙娇嫩的肌肤,心道这样养在温室里的小虫子,就不要告诉他这些残忍的真相了。
戚言平时话少,今天难得一副想要讲古的样子。简辰夕正听的兴起,却见他突然间停了下来,不由得转过身抬头想要催促他继续。
却见高大的雌虫正沉默低头的看着他,茶色的眼睛专注而复杂。
两张脸的距离仅仅只有一段极小的间隙,雌虫口鼻中灼热的气息随着他的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雄虫的面颊上。
简辰夕顿时僵住了,他不敢动。
他没想到仅仅是听个故事,他的雌君就这么开始有反应了?
他想他也许应该让他的雌君冷静一下,至少,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在一艘飞船的船舱里。
只是雌虫刀削斧劈的俊美面容,此时像是披上红霞初初融化的雪山,可专注的眼神里尽是灼热的岩浆。
虎视眈眈的翻滚着,觊觎着山巅之外奔跑嬉戏的猎物,他在蛰伏在的挑选,想要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喷涌而出的,择人而噬。
简辰夕不知道在怎么就看懂了戚言总是压抑起来的欲.望,他并不如他表面表现出来的这样,对雄虫没有一丝丝的渴望。
相反,他渴望爱,渴望掌控,渴望能有个雄虫专属于他,撕碎它,占有他。
但是他的骄傲,他的地位,他所经历的一切一遍又一遍在凌迟那个感性的他,让他保持理智,让他和雄虫保持距离。
因为,接近雄虫会变得不幸。
简辰夕安抚的拉住戚言的大手,揉了揉,垫垫脚朝着他又凑近了一点点。
而一直显得很被动的雌虫果然并没有躲开,他就这么静静的在呼吸交融的距离之间盯着雄虫的眼睛,看着他的脸颊上慢慢泛起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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