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雄虫在结婚的时候为雌虫去做什么,只需要雄虫登记过后,把雌虫拉到床上办了就行。
可他毕竟生于蓝星,长于蓝星。对于他来说结婚是神圣又庄重的一件事,他要在婚礼上去确认,去宣誓,这是要一起度过一生,死生同穴的人。
即便雄虫保护协会催的很紧,但他两辈子的第一次婚姻,该有的仪式,他一步也不想省略。
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西装礼服穿好,头发抓出一个成熟的造型,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小男孩,简辰夕无奈的皱了皱每天。
原身这个幼齿的脸真是他通往大总攻的路上最大的败笔。
当汝阳看到那个仿佛浑身在放光的少年雄虫,捧着一束包装绚丽的鲜花下楼的时候,痴痴地看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原本乖顺的头发全部被抓到脑后,露出精致浓黑的眉眼,显出格外桀骜不驯的少年气。雪白的皮肤衬着黑色的布料更加白的耀眼,收腰贴身的设计显得小雄虫格外的腰纤腿长。
全身上下,不是秾丽的黑,就是极致的白。
当他抱着一捧花从二楼走下来的时候,活脱脱一位正在参加酒会的小王子,迈着骄矜的步伐,俯视楼下往来的衣香鬓影。
雄虫普遍长相平凡,曾几何时能见过容貌如此出色的雄虫阁下?他真的不是雌虫未成年吗?
这么想着,跑神的汝阳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简辰夕站在门口,皱着眉头看向这个痴呆状的讨厌雌虫:“我怎么知道?反正首都第一医院认为我是雄虫没有错。”
听他这么说,汝阳沮丧的横了他一眼,三分娇嗔,五分悔意。他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就没能发现这么个蒙尘的明珠?
这一眼给简辰夕恶心的够呛,任谁看到个一米八多的粗莽汉子冲他娇娇痴痴的抛媚眼,都得给恶心的一个哆嗦。
雄虫简辰夕也不例外,皱着眉毛边往外走边不耐烦道:“还不走吗?一会我未婚夫该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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