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更是惊慌失措,连连摆手,一张小脸红的像只大番茄:“不用不用,我回去了。”说完掉头就跑回房间里面。
徒留简辰夕一虫站在门口风中凌乱,他摸了摸自己明明也很可爱的小脸蛋:“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明明那么可爱,我自己都想咬一口这水嫩嫩的小脸蛋!”
他的小邻居拒绝社交,他也不可能可能强行贴着人家,抓了抓自己凌乱的鸡窝头,只能攒着一肚子的小问号继续晨跑。这具身体到底是刚从医院里出来,整体来说虚弱的厉害。
仅仅绕着小区的外围跑了半圈,便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简辰夕轻轻拍了拍因为奔跑而撕心裂肺的胸腔,震得火辣辣的喉咙一阵痒意。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阵头疼。
他知道自个体虚,没想到虚成这个样子,放以前,这点距离也不过是个热身运动。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说明现在的身体真的非常需要锻炼。
简辰夕没有勉强自己,运动需要循序渐进,他慢悠悠的拖着酸困的腿,散步一样转身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再一次看到了他小邻居,这次,小雄虫正愉快地提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水壶浇花。
只是当他远远地看到简辰夕慢悠悠走过来的身影,这位小邻居登时被吓到水壶都不要了,像只受惊的兔子,轻手轻脚的窜回别墅里。
简辰夕远远看着他那副受惊过度的样子简直要气笑了,他到底有多可怕才能把他的小邻居给吓成这样。
不过看这位怂唧唧的小模样,一定是个很好欺负的男孩子。
“中午做完直播再来欺负欺负你。”他倒要看看,这小雄虫到底为什么这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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