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张锐往怀里带了一带,勃起的阴茎整个捅进穴肉深处,张锐发出一声惨叫声,腰不住往下塌。

“呃呃呃啊啊!!!呜呜啊啊……!!”

张锐被顶得实在难忍,疼痛和快感交织着要把他扯碎。他像只木偶一般诡异地痉挛着四肢,春如意掐住张锐两瓣过分白的臀肉用力揉捏着,他把张锐的屁股掰开又合上,力气很大,臀肉留下来殷红的手印子,两片肉瓣在他手里被搓圆捏扁掐变形,力气重一点的时候,张锐前面的穴还会痉挛,紧紧按摩着他的性器。

张锐的身体太敏感,插几下就会高潮。哪怕这种强烈到可怕的快感并不是张锐想要的,可张锐还是一次又一次被春如意折磨到射精,潮喷。

他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

张锐羞耻到抽搐,崩溃地掉下好多眼泪。

春如意插了很久,终于在他身体里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自己做错了这么多的事情,受罚不是应该的吗?”

张锐还是不明白自己错哪了。

可能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错。他所谓的错误是春如意单方面觉得的,他不是春如意肚子里的蛔虫,没办法去猜。

他求春如意告诉他,他下次保证不犯了。

大腿的肉在疼,穴肉也在疼,屁股在疼,浑身都在疼,散架一样。犯错的代价张锐承受不起。

春如意射了一次后还是勃起的。他后续做了个爽,把张锐来来回回翻来覆去地肏。狰狞性器在张锐的穴里疯狂抽插,每每都能准确的撞击娇嫩宫口,甬道被撞的酸涩抽搐。

到后来,张锐的穴口大开,精液撑得他肚子都有点微微鼓起,他瘫在床上,红肿的穴肉里精液慢慢溢出来。

春如意尽兴了,终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了。

张锐看见春如意那可怕的性器,恐惧到浑身发抖。

但好在春如意身上那股可怕的戾气已经消散了许多,餍足之后,春如意没有再折磨张锐,他摸着张锐布满暴虐痕迹的皮肉,语气温柔地问张锐:“阿锐冷不冷?怎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抱着阿锐睡觉,阿锐就不冷了。”

春如意躺着,去舔张锐的大腿侧伤口,张锐猛然颤抖了一下。

春如意没出声,冷冷看着张锐,他捏住了张锐的腿肉,不紧不慢地揉捏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伤口出传来。

张锐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哀求春如意放过自己。

“那你求我。”春如意看着他,脸上没有笑:“求我给你舔一舔。”

张锐被肏怕了,很顺从,立马就说:“求你帮我舔一舔。”

即使他这样说了,春如意看上去却好像还是不怎么高兴。但他却也没有再为难张锐。

春如意分开张锐的腿,给张锐舔舐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