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哭着点头。
“试试。”
张锐怕死了。
他主动搂着春如意笨拙地去亲春如意。嘴唇擦着春如意的脸,眼泪沾到了春如意脸上。
人在极度的恐惧下会丢弃自尊。张锐本就不是那种宁为玉碎的硬骨头,他为了保命去取悦春如意,小狗一样亲吻春如意的脸,他亲吻到大脑缺氧,都不敢停止。
他天真地希望春如意可以因此忘却他的反抗,不再折磨他。
他的亲吻笨拙,春如意很快就反客为主,一把抱住了他,张锐被迫敞开腿坐在春如意身上,春如意看着张锐,手掌摸着张锐的后脖颈,一下一下用力揉捏着,然后他低头,咬在了张锐肩膀上。
“啊!”张锐颤抖着叫了一声。
血溢出来,春如意托着张锐的身体,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起来,他搂他上床。
春如意看张锐扇穴的时候就勃起了。
张锐咬着春,恐惧到颤抖,满脸的泪水,却还是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一下又一下地自虐。
张锐年轻的肉体紧绷着,像一张线条流畅的弓,过度的刺激惹得张锐仰起脖颈,脆弱,美丽,像濒死的天鹅。
春如意按着张锐的脖子,单手解开裤子,他的性器粗长可怕,露出来的瞬间张锐惊恐得直哆嗦。
春如意用手指随意地抽插了几下张锐的穴,就要抵着那粗大的性器往里面放,张锐被抱着,无法逃脱,浑身发抖,冷汗直淋,他推春如意的手:“放不进去的,别……”
他太害怕了,所以他又去亲春如意,讨好地去舔春如意的嘴唇,他嘟嘟嚷嚷说些很好听的话,哀求春如意,像一只待宰的羊哀求屠夫,很傻,且注定不可能得到心软的回应。
春如意欲望上头,没有很大的耐心,他嫌张锐叫得烦,让他闭嘴。
张锐太恐惧了。他头皮发麻,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春如意的恐吓,死命地挣扎想要逃跑。
春如意“啧”了一声,直接就握着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脚踝青青紫紫,肿得厉害,一被握住张锐就疼得逃不了。
张锐像钉在案板上的鱼,开膛破肚,等待凌迟。
粗硬的肉棒,抵着他的穴口,滚烫发热,他恐惧地大喊起来,他不停地求救,知道喊春如意没有用,就又喊出了沈叶初的名字。
其实张锐也不知道自己喊了沈叶初的名字。
他完全是无意识喊出沈叶初的名字的。沈叶初与他只见过几次面,却已然成为了张锐心中信赖依靠的人,说不出缘由。
春如意听见了沈叶初的名字,垂眸看了眼张锐,张锐被他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眼里惊恐绝望。
春如意绿色的眼眸里是可怕的狠厉。
“怎么总也学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