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一会说张锐是真的,一会说张锐是假的,他的话有些混乱,但荆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荆看着棘。
棘伸出一只手掐弄张锐布满咬痕的乳头,张锐猛地一挺胸,一下子就高潮了,阴茎射出的液体溅在自己的腰腹上,紧绷的腹肌一颤一颤抽搐着。
“看见了吗?”
棘兴奋得眼睛发红:“你刚刚看到没有?我掐了掐他的乳头他就射了,是因为我射的!他那乳头也是被我咬成这副敏感的模样的!”
“骚死了!”
棘把肉刃从张锐的嘴巴里掏出来,低头吻上了张锐的嘴唇。
慢慢地,温柔的亲吻变成了撕咬。
张锐的唇肉被撕扯开,咬出血来。舌头缠绵,扫过张锐口腔的每一寸,棘死死抱着张锐。
大概由于太兴奋了,兽的尾巴跑了出来,一晃一晃的,粗大的尾巴使劲蹭着张锐的腰。
棘趴在张锐胸口,像一只没断奶的野兽贪婪地嘬着张锐的乳头,尖锐的兽牙咬着肿胀的乳肉,原本粉嫩的青涩的奶头,肿胀着高高翘起,被牙齿叼着狠狠地咀嚼着,可怜兮兮的,怎么躲也躲不开,只能被动承受牙齿的啃咬。平坦的胸部已经被折磨得又红又软。
“他的奶子迟早能被我咬出奶来。”
棘的尾巴缠着张锐的腰,头埋在张锐的胸前,死死地盯着张锐,那样子像极了一头放出本性的凶兽,骨子里都隐隐露出股病态疯魔的偏执来。
奶头此刻被嘬吸得烂红,娇嫩的奶孔被手指掐着,乳肉上是被蹂躏后的鲜红指痕,苍白的手指还拨弄可怜兮兮的乳头,高高扯成椎体,又放下,再反复重复这个动作。
棘低低地说:“他很喜欢被玩乳头。”
另一边,荆喘息粗重,还在狠狠抽插着张锐的肉体,穴肉被撑到两边,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着抖。
子宫内壁疯狂地痉挛着,身体被大刀劈开一样鼓胀,粘稠的淫水顺着荆和张锐两人紧密的交合口流出来。
张锐不受控制地又开始潮吹,他边哭边叫:“啊啊啊……饶了啊…不……不要…受不了…”
张锐眼睛还是闭着,嘴巴大张地流着口口水,他受不了了。
那种可怕的凌虐快感,让他的理智像被灼烧的冰一样在融化。女穴太敏感,很快就被干得肉壁充血,愈发红艳。
灭顶的快感让张锐无法忍受。
乳头被狠狠咬了一口,像咀嚼软果一样在被人咀嚼他的乳头,指甲在掐他的乳孔,使劲地磨着他的乳头,扯着乳肉往外扯。好痛,好痒。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是快要射精了。宫口被狠狠地凿开,肉壁猛地痉挛,大股大股的精液被射进肚子里,肚子像一个盛满精液的容器。
“你射了。该我了。让开。”
张锐躺在床上,视线一片漆黑。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梦。他看不见,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