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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

琴酒还在回忆被栗川惟牵手的场景,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

“gin,他说的话——”

“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还有,”琴酒看向栗川惟,淡淡道,“这个世界上能决定我怎么样的人只有我自己。”

栗川惟弯眸笑了一下说,“是,我知道了。”

琴酒启动车子,“先回去吧。”

栗川惟点了点头。

他靠着椅背,转头去看外面的景色。

货车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熟悉的冲击力袭来,栗川惟最后的意识是挡在他身上的琴酒,和那飞舞的银色的头发。

他听见他说,“别怕。”

他……没有怕啊。

——如果,连琴酒开车都会发生这种低级的车祸的话,怎么能不说是……有问题呢?

——这可是,琴酒啊。

……

“格兰菲迪吗?”有着银色长发的杀手表情冷漠,他喃喃,“我承认,我对他的确还算感兴趣。”

“不杀他是因为他很得那位大人喜欢,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不重要,只是床上互相有生理需求的伙伴而已,至于喜欢这种恶心的话绝不可能。”

“格兰菲迪,你敢威胁我?”

“背叛组织的人无论是谁都必须死,格兰菲迪也一样,我一定会亲自杀了他。”

“格兰菲迪,不能死。”

“他回来了,伏特加。”

“我承认,我喜欢格兰菲迪,我很愿意保护他……对,一个杀手的保护。”

……

“醒了吗?”

面前的人影晃动,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

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无果,像是被人用胶水强行地黏住了眼皮,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新出医生,好像要醒了。”

新出医生……

是谁?

好像有点熟悉。

“冲矢先生,电话。”

冲矢先生……

又是谁?

“没有在商场受伤,结果现在还是在这里受伤了啊?”

手指轻轻地碰上了他的脑袋。

有点疼,能不能别碰啊?

“抱歉,你怕疼,我不该碰。”

嗯,是的,可是为什么你这么了解呢?

“惟,你已经睡了好久了……说起来,果然不应该让你跟那个男人一起啊,把你置于危险之中的。”

那个男人……

巨大的冲力。

被大货车撞坏的车头。

熊熊燃烧的火焰。

还有……

还有什么呢?

还有……银色?

【还有你绝不能忘记的任务。】

不是任务。

绝不是任务,那是什么呢?

【就是任务,你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目的就是任务。】

不是。

可是……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好像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了。

他茫然至极。

他还记得……银色的,银色的是什么?头发吗?

好像是头发。

那是谁的呢?

是他自己的吗?

还有那双盛满了保护欲的绿色眼眸,是……总不可能是他自己的,他要如何看见自己眼中的颜色呢?

开车的时候,总不至于照镜子吧?

那么……

是因为什么呢?

不行,得醒过来好好看看。

要醒过来才行。

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