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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喉结。

栗川惟舔了舔唇,朝着琴酒面前凑了凑,“gin,你觉得怎么样?”

栗川惟的呼吸是温热的,鲜活的,这双狡黠灵动的眼晃晃悠悠得像是在勾着琴酒的呼吸。

琴酒当然承认,他无法抗拒栗川惟的勾引,毕竟他想他和栗川惟还是很契合的,他迷恋栗川惟的身体。

琴酒这样想着,栗川惟现在是需要被人保护的菟丝花,这样不是更好吗?只能依附他,这本来就是他所想的。

——等抓到这个胆敢玩弄他的青年,他一定要把这个人关起来,这样这个人就没办法去勾引其他人了。

无论是那个混进组织后逃跑的老鼠也好,还是波本,又或者那些觊觎栗川惟的警察,还是那个自称是栗川惟弟弟的年轻人……这些人都不能再见到他。

而这个人只能日日夜夜被困在金色的笼子里,依附着他而活下去,再也不能说些花言巧语来欺骗他。

什么为了他而来的,什么最喜欢gin这样的花言巧语……还是在床上这个人才是最诚实的。

这张嘴也是。

琴酒眸色晦暗不明,他的手指按上那饱满的适合被人含在嘴里亲吻的唇。

“你确定吗?”琴酒问。

栗川惟直觉这句话有些不太对劲,听见他这样说话,琴酒不是应该感到厌恶至极把他赶出去才对吗?

栗川惟迟疑地点头,“当然确定啊,我需要保护的。”

“好。”得到回答的琴酒毫不犹豫和迟疑,“我保护你。”

栗川惟茫然了一瞬。

什么?

他好像幻听了。

琴酒说什么?

保护他?

不对,重点不是他,而是保护。

一个杀手,竟然答应保护其他人,虽然这话是栗川惟提出来的,可是他没想过琴酒会答应啊。

演的吧?

栗川惟呆愣的模样让琴酒眯起了眼,“或者说,你又在戏弄我?”

栗川惟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来,“不是,没有,只是我有些惊讶……”

琴酒不在意栗川惟惊讶什么,在他看来,他答应了栗川惟保护他,等于栗川惟主动钻进了他为栗川惟准备的囚笼。

既然是这样,琴酒不再抗拒自己心底的欲念。

他的手指轻易地从那柔软的唇瓣里陷入进去,在栗川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目光中,手指拨弄着湿.润的舌尖。

栗川惟伸出舌头抵了抵,又偏了偏头还能说话,“gin……”

琴酒仿佛没有听见栗川惟的声音一样,一个手指头他似乎并不满足,所以他缓慢地在增加着。

他动作漫不经心地,那双如同狼一样的目光却咬着栗川惟,从栗川惟精致的眉眼到被他的手指撑得鼓鼓的脸颊。

“格兰菲迪。”琴酒低头靠近栗川惟的耳边,他说,“这是报酬。”

栗川惟睁大眼,伸出双手抓住琴酒的手想要推开琴酒,琴酒却只是嗤笑一声,纹丝不动,他搅弄的力道重了些。

他不紧不慢地说,“让我保护你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做慈善的吗?格兰菲迪。”

“唔……”栗川惟推开琴酒的手,抿了抿嘴,“你……”

“你什么?”琴酒淡定地看着栗川惟的动作。

栗川惟伸出手指擦干净嘴角的水渍,然后动了动被手指头折腾得发麻酸软的舌头。

“gin。”栗川惟又叫了一声。

男人抬起那三根手指头给栗川惟看,“看见了吗?”

栗川惟沉默,什么东西……要他看他的口水做什么?琴酒终于被黑衣组织折磨疯了吗?难怪变化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