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消息几乎没什么差别。
[一个没成年的幼崽!只有他一个吗?]
[只有他一个!]
[这是机会吗?]
[毫无疑问!]
而在这些消息流传的同时,还有着另外一部分人格外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你确定是他本人?高六·托拜厄斯的后代?”
墙壁上的镜子开口,其中光影组成的人脸显得格外的突兀。
站在镜子前方的白袍点头,语气沉重:“没错,我们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之间竟会产生关联。”
就像是谁也没想到对方竟能活着回来一样。明明在追踪气息的时候已经查无此人,而世界上除了死亡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的途径能让一个人的气息完全消失吗?
结合那少年自己所描述的经历,那座法师塔的功能竟是强大这种地步?
高六·托拜厄斯!
这个名字就算是死了那么久,竟还是让人不得安宁!
还有这个新出来的小托拜厄斯,好像也总是挡在他们的道路上,就连这次早就被安排好了的宴会也是一样。
“那么接下来的计划······”白袍咬牙,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割开的动作。
“如果真是这样,他还敢那样高调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恐怕还有什么其他的后手在。”镜子里的人脸沉吟了一下,接着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不能太着急。如果真需要动手的话,那学院竞赛的决赛······不是就要开始了吗?”
“——大师,你知道太多了。”
那山民不知道何时已经逼到身前,手里开路割草的镰刀直接劈到了我的脸上。
结结实实的一下,鲜血直接伴随人体的高压飚起三四米高。
撕裂的巨痛中,那山民的镰刀卡在我的脸上,愣住看我,忽然惊恐地大叫一声,就想往外拔。
我伸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脸上被劈开的一层又一层蜕皮一样的东西跌落下来,鲜血、疼痛、曝光在晴天之中的不适应和强烈不安,让我第一次发出了有些怨毒的声音。
“你起码弄坏了我四件衣服。”
第 102 章 盐
台仔有些尖细妖异的声音里,整个现场是无比寂静的。
就算是当时对“衣服”不解其意的徐佑,也是浑身一寒,倒抽口冷气暗自喊了声亲娘。
但这时候就看出人的反应和处事多有不同。如果换作是我在场,多半会试图稳住台仔再转移话题;
但徐佑这样的老江湖想都不想,直接怒骂了一声,一个健步上前,抬脚把那个还在往外拽镰刀的山民踹翻在地。
那山民冷不丁挨了记窝心脚,痛得大叫一声蜷成了虾子,但徐佑好像没看到,蹲下去重重将那人的脑袋掼在地上,抽出鸟铳怼着那山民的脑门连贯开了三枪。
“砰!砰!砰!”
极端的近距离炸开一堆花花白白的液体泼了徐佑一身。
第二天,收拾好行装的少年抱着一本封面精致的笔记本,相当有礼貌地对所有来送别自己的村民道别。
这天来的人比酒馆里竟然还要多上不少,估计是在晚餐的饭桌上听家人讲了《你知道吗,那孩子他······》这样句式为开头的经历。
当然,比起徐然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更好奇的反而是那男大十八变的相貌——
那孩子以前是什么样子来着?嘶,时间过去的有些久了,好像想不起来了?
但别管想不想得起来,最少在送别的时候,连珍妮太太家最吵闹的三岁小孙子也只会呆呆地咬着手指头,一句哭闹声也没出。
“要返回帝都了吗?”镇长笑呵呵地捋着他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