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是好意,可心底那股子倔劲儿上来,整个人粉紫一团像个炸毛的猫儿,鼓腮抿唇。
老夫人等人见了,好笑又无奈。如此一来倒是把薛姌弄得不自然,白嫩嫩的脸颊上染上了两团嫣红。
马车后,随着客人离开,将军府大门紧闭。
明弘大师坐在正堂上首,道:“江小施主已将老朽来意说明,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江珲看了下正堂中央的小儿子,声音嘶哑:“大师是先夫人的外祖父,夫人已故,嫁妆归还给许家也是应该的,只是江宴是我江家的子嗣,离家之事,请恕晚辈不能答应。”
“老爷!”江夫人站在旁边急得险些撕碎手中的绢帕:“姐姐当时是病故,并非将军府亏欠慢怠,这…何来归还嫁妆一说?自古也没这样的道理!”
姐姐的嫁妆这些年被她变卖不少,如何经得起查?
再者,儿子的仕途,女儿的婚事,家里要用银子的地方多得是,她一个姨娘能有什么体己,这些嫁妆抬走,他们娘母几个还怎么活?
“即便不归还,那也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姨娘,难不成你还想一直把持着?”江宴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当初母亲膝下空虚,曾想将大哥寄在名下抚养,据说是你千求万跪不同意!既然生养了他们,也给他们挣了个嫡出的身份,那姨娘今后还是继续凭自己的本事过日子,别惦记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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