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看着,你也要坚持下去,不然别跟人说是跟我学的功夫,我丢不起那个人。”
李重润多敏锐一个人,马上听出不对来:“姥爷,去哪儿不都是咱一家三口吗,听着怎么像不要我了?”
赵四海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穿了,可说都说了,他又不想编话。
而且他察觉到李重润的态度不对,这是想踏实安心过日子的样子啊。
那咋就不和孙女做真夫妻呢?
他疑惑地看向冯莱莱。
一年后分道扬镳是事实,说出来也没什么。
冯莱莱还觉着李重润装得太过了,得亏她跟赵四海打过预防了,不然他这不是欺骗姥爷感情吗。
瞟了他一眼:“李技术员现在八方来请的,那位傅同志昨天走的时候不还给你留话,说你想去省城随时找他吗。姥爷也觉着我配不上你,私下都劝我不要强赖着你,你要想走我们会平常心对待的。”
冯莱莱等于是把话挑明了,李重润随时走都没问题。
为什么赵四海待他不像最初了,李重润这下全明白了。
若是那会儿就知道了,他肯定会觉着彼此心照不宣最好了。
可现在这样,人家长数着日子等他走呢。
怪不得刚他说将来的孩子都姓赵,赵四海没激动也没关心,感情是当他信口开河了。
必须不能如此被动,姥爷这里他要争取过来。
“莱莱你别误导姥爷,有姥爷有你才是家,你们不走我能去哪儿?”李重润厚着脸皮表决心。
这人是要闹哪样啊?她铺垫的大好局面他都不接招,就为了功夫没学好?
她就要过去拽他说清楚。
李重润却紧跟着赵四海就是不给她机会,“姥爷我饿了,哪儿能搞来好吃的?”
赵四海也留了心眼,他不是没年轻过,很快瞧出李重润看孙女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喜欢,跟最初时已是两样。
他就说嘛,他的孙女哪哪儿都好,看不上她的都是眼瞎的。
现成的孙女婿,还是出息懂事会讨喜的,想长久的留下来,赵四海当然乐见。
不聋不哑不作阿翁,他这个姥爷更要前事不究才行。
他指着前头大片的林子,“里面藏着山鸡野兔,就看你俩有没有本事了。”
李重润像个少年一样撒腿开跑,之后转过来倒着小跑着,肆意张扬地:“冯莱莱别比了,你连鱼都不敢杀。要不我打只山鸡你摘点蘑菇配着?”
正午的阳光在林间的缝隙撒下点点碎金色,四月的山间已染上层层新绿,万物复苏的春季,满目的生机盎然。
蘑菇是要采,她也确实不敢啥鱼宰鸡,可这么赤果果的拿出来说,这是忘了刚才比输了的灰头土脸吧?
“手下败将少吹牛了,还是我抓山鸡你负责善后吧。”冯莱莱笑着跟着去了。
“冯莱莱,打人不打脸知道吗?”
“切,是你先揭我短的。”
听着林子里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