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这竟然是一支长满了锈的钢笔。

裴泠泠用手比划了一下,也就是说,这里本来是坐了个人的,他或者她正在用钢笔在本子上写着?些什么,但是不知道突然出现了什么奇怪的情况,导致这个人非常焦急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或许这种焦急里还带着些恐慌,以至于连钢笔滚到了地上都没有发现。

裴泠泠又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钢笔的笔帽到哪里去了?很快,她就看到了笔帽,同?样长满锈的笔帽安静地躺在洞穴的口。为什么会在那个位置?这点裴泠泠思来想去都没能明白。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把本子拿了起来,封皮也非常的潮湿,一摸之下,感觉手上都沾了些湿润的水,这个地方太潮湿了。

裴泠泠翻动了一下本子,前面有不少字迹晕开的地方,但勉强还算可以辨认。她把本子翻到了第一页,用手电筒照着看上面的字。

“我从四川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这个地方,我看到了那些东西,我知道了一切,我知道我逃不掉了,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逃不掉,这是诅咒,也是命运。”

从四川回来之后?裴泠泠觉得她应该知道这个牛皮本子的主人是谁了。

她记得刘安悦说过,刘婆婆曾经去四川出过差,或许这个本子上的内容就是刘婆婆从四川出差回来之后写的?

这样说来的话,刘婆婆出差的地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