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什么人是能够靠着资助走出来的,钱一把把撒下去,很多都是白费。而我是比较成功的案例,我会给他分析小孩的心理,合理地选择资助对象,让花出去的钱更有价值。”
“有空的时候,我还会跟随项目去偏远艰苦的地方。海警官,你别看我现在穿得不错,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但真到了工作的时候,我比慈善项目里的大多数员工更能吃苦。”
海姝点点头,“抓住岿然科技这个救命稻草,从苍里镇爬起来,你确实有这个魄力。”
姚束又道:“除了钱,盛总还教了我很多。”
“比如?”
“刚从苍里镇出来时,我很土,没自信,走路总是弯腰塌背。盛总给我说,一个人可以穷,但背脊一定要挺直,不要让人看不起。”
大一开学前的暑假,姚束一边在灰涌市打工,一边在盛岿然的指点下改变,盛岿然送了他几套价格一看就烫手的衣服,他从最初的不敢穿,到后来会自己挑衣服,灵魂几乎得到脱胎换骨的改变。
“这些年盛总偶尔也会送我一些撑门面的东西,比如手表、皮带什么的,但车和我这身,都是我自己买的。”姚束说:“我不偷不抢,这是我应得的。”
来灰政之前,海姝着实没想到姚束会这么从容,甚至主动提到盛岿然。他太坦然了,坦然得像是从里到外,根本没有一丝值得让警方怀疑的地方。
不过在华易案中,谢志蓉在描述给她安眠药的人时曾经说过,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到长相,但从整个轮廓和声音判断,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
姚束就是个年轻,且声音还算不错的男人。
海姝没有贸然提到谢志蓉,但问了华易和水静深遇害之后,姚束的行踪。
“这……海警官,难道你认为我是凶手?老三是我室友,我们相处四年,无冤无仇,他打架受伤,还是我送他去医院,我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姚束流露出不多不少的紧张,汗湿的头发耷拉下来,显得很是无辜。
海姝说:“也不算怀疑,其他人我也问了,拉一个时间表出来,方便以后的调查。”
姚束叹了口气,说水静深出事时,他在逛学校的二手市场,因为大四马上离校,每年都有二手市场,而华易出事时,他在宿舍睡觉,当天室长实习值夜班,宿舍只有他与老幺。
“其实这两个重要时间点,姚束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海姝去二手市场排查后回到市局,接过隋星递来的冰柠檬茶,“市场人很多,而且那就是一条谁都能去的校内马路,没有监控,他也没有买东西,他到底在不在那里,只有他自己知道。晚上就更难说,寝室只有两个人,睡沉了打雷都叫不醒,他在不在宿舍,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海姝拍了拍脸,“也不能因此就判断他是凶手。他太从容了,而且确实没有动机。”
隋星说:“谢志蓉怎么说?”
海姝看了眼时间,“还没来得及去找谢志蓉,我现在很担心寒原市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