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们中的大多数因为美丽而被利用,成了腐烂在地里的泥。
灰涌市还藏着这样的龌龊,其他城市也必然不少见。海姝整理了下心情,将重点拉回张典治身上,问:“张典治除了用烟头烫你,还对你做过其他事吗?”
萨兰卡想了想,“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是个无能的男人。”
海姝惊讶,“无能?”
这是刑侦一队此前并未想过的事,因为张典治找了赵雨梦当情人,并且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而在这之前,张典治和水依婷生下了张纯羽。
张典治无能的话,这意味着什么?
海姝问:“你确定是张典治?他有孩子。”
萨兰卡又想了会儿,“我确定是他,他对这个缺点非常自卑。只要我的眼神流露出一点瞧不起他的意思,他就要疯狂折磨我,又变.态又自卑。”
萨兰卡还说,张典治有次喝醉了,不断说他也不是生来就这样,他只是工作压力太大,家里的老婆又是个不会疼人的女王,压力日积月累,他才发现自己“没用”了。
“他这种人我其实见多了,灰涌有,我老家也有。”萨兰卡说:“自己不行,就将气撒在我们女人身上。这些男人啊,也就这点儿出息咯。”
带着这条新出现的线索,海姝再次与张典治见面。
海姝没提萨兰卡的名字,说的是警方掌握了李槐、布隆迪蕾迪的犯罪证据,他们透露他曾经购买服务。
张典治勃然大怒,声称这是污蔑,拒不承认认识李槐等人。
海姝又说:“我还听说一件事,你去布隆迪蕾迪时,身体已经不太行了?”
张典治如遭雷击,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颤抖着说:“你,你说什么?”
海姝说:“这是真的?”
张典治面露狰狞,压抑着巨大的怒火,“我是被害人家属!你们不去抓凶手,却来乱查我的隐私?你们这是违规!”
张典治失控,问询自然进行不下去。海姝回到办公室,一言不发,动作缓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温叙也在,看着她从进来到坐下,整套动作有些机械,像是个被思考剥夺了一般行动能力的机器人。
温叙好笑地走过去,敲敲桌子,“机器人小海?”
海姝回神,“温老师。”
温叙说:“要是卡顿了,不妨说出来,让我笑笑。”
海姝正需要一个人来与自己理思路,“萨兰卡透露的线索中,这两条最关键,第一,灰涌市曾经有布隆迪蕾迪这种组织,不少外国女人是受害者,第二,张典治在某个年龄段失去姓能力,这直接造成他出现暴力倾向。布隆迪蕾迪、李槐,这群人我们肯定得详细查。现在单说张典治,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和赵雨梦是怎么维持了这么久的?”
温叙沉默了会儿,“我记得以前调查赵雨梦时,你和星星都‘感觉’赵雨梦这种女人,去给张典治当小三很难理解。”
海姝点点头,某种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她,“是,我们跟她身边的很多人对过话,他们大多是女性。九衣的营销负责人说,赵雨梦工作很敬业,对同事也很尊重,她的身上有旺盛的向上力,她也很独立,靠自己在社会上站稳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