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低声说起当年清源县的事情来。
“大人你想,当年他才五岁,便有如此急智,如今多年过去,稳打稳扎考中解元,怎么可能做不出一首诗来。”
“想必是知道分寸,不想过分出风头,得罪了其他人,所以才有意为之。”
卢翰林有些意外:“原来是他。”
“怪不得谢家子与他亲近,当年沉宝一事,谢家可受益匪浅。”
刘知府笑道:“正是如此,否则以谢家底蕴,哪里瞧得上农家子。”
“刘大人此话不妥,当今圣上发迹之前,不也是农家子?”卢翰林淡淡道。
刘知府脸色一顿,忙道:“是我失言了。”
他不在说话,心底却嘀咕起来。
早先听闻卢翰林与谢家有些渊源,听说还是姻亲,怎么如今一看,倒像是跟谢家有仇似的。
刘知府心底一转,又觉得此事与他无关。
没有了搅局的人,鹿鸣宴看着倒是其乐融融。
顾佳年心宽的很,方才那一出压根没影响到他,该吃吃,该喝喝,哪一样好吃的就记下来,打算买一些回家给爹娘吃。
他不知道的是,他还未踏上回家的路,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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