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巴巴咽了口唾沫,点头回:“嗯呐。”
郑西野刚才只瞥见她手里拿着个黑色物件,根本都没看清是什么。他说:“买什么,放上来我一起结。”
许芳菲要窘炸了,攥紧手里的姨妈巾,脸烫得能煎鸡蛋,脑袋拨浪鼓似的摇来摇去:“不不不,谢谢教导员。我自己来就好。”
郑西野耷拉着眼皮瞧着眼前的短发小姑娘,觉出这崽崽神色怪异,微微一挑眉:“无端端的,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话说完,男人自然而然便伸出一只胳膊。微凉有力的大掌,轻覆住她额头。
许芳菲:“……”
许芳菲睁大了眼睛,红潮唰唰蔓延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脚趾头。没等回过神来,眼前的男人竟又有了动作。
他敏锐觉察到异样,似不大确定,俯低身,高挺鼻梁略贴近她耳廓周围,轻轻一嗅。
下一瞬,郑西野眉心用力拧起一个结,黑眸中忧色毕露,低声道:“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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