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春秀不是个愿意受气的人。
可这几天闺女不在身边,让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少了许多。
反驳起来也是蔫了吧唧的。
“那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闺女,你怎么不看住她?”
村长:“我看着她!我怎么看?我不是去开会了嘛!”
话虽然这样说,可这些日子以来,村长无数次的后悔过。
自己那天就不应该去开会,拼着被乡长骂,他也得蹲在家里。
别的地方不去,他就蹲在门口守着。
绝对不让自己闺女韩玲玲跑出去。
可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韩玲玲,他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就那么跟陈军那个刮风货走了。
那天他去了省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陈军,也见到了自己闺女,想着先把闺女带回来。
可闺女说啥也不肯回来。
她说回村能有什么出息!
除了面朝黄土背朝天,见天在地里头打转,还能过上什么好日子!
韩玲玲说了,即便是不明不白地跟着陈军,她也认了。
至少是个城里人。
村长气得仰倒。
如果当时没在筒子楼里,没有那么多人看着,他当时就想找根木棍子给自己闺女腿打折。
可有人在啊。
他不能发泄,不能让自己闺女太没脸。
最后,他委委屈屈地,反而腆着老脸,哀求陈家父母好好对待闺女,希望陈军好好对待闺女。
临走的时候,他把闺女叫到外面偷偷给她塞了二十块钱。
村长知道自己闺女韩玲玲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不明不白的跟着一个男人私奔,陈家父母能高看她?
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正在老两口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对着叹气的时候,有人来了。
这人是村长的远房侄儿,小伙子挺踏实,也机灵,村长就让他在大队里做个会计,再干些杂活。
小伙子也知道感恩。
这几年,他不在大队或者不在村里的时候,小伙子就是他的耳报神。
见远方侄儿来了,村长也不好耷拉个脸。
就是他心情不好,挤出来的笑容也看着有些勉强。
“快来进屋里坐,喝水不?”
小伙子说不合。
“叔,我有事儿跟你说。”
他把刚才自己听到的全盘托出。
孙春秀本来还在灶间做饭,听了一半就跑进屋里来。
“你说啥?林茉给陈军打电话了?”
“嗯呢。我听到她说找XXX单位的陈军。陈军是在这单位不?”
孙春秀看向自己男人。
村长点点头。
陈军军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