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问的时候,回过头来看向我,漂亮的眼睛让人挪不开视线。
我忽然想,如果我们真的是在交往就好了。
因为发生了那样的意外,我和他的距离一下被拉得很近,但又很遥远,遥远到没有办法跨越。
所以一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吧。
想要酒厂快点倒闭,想要快点恢复身体,想要离他更近,想要每天都和他黏在一起。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当中充斥着,让我几乎没办法睡着。
我抱着绒毯在床上滚来滚去,忽然整个人定住。
说起来,这条绒毯也是他在不久之前帮我从吊柜上取下来的,明明对于我来说是那么难够到的柜子,他却能借着身高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把东西拿下来。
舒展手臂的手,薄薄的家居服的衣料会依稀勾勒出肌肉线条的轮廓,流畅又有力,只是看着,就会让人忍不住地回想和他拥抱的感觉。
可那不是拥抱,现在的我们不能拥抱。
啊,果然还是不甘心,果然还是没办法等在原地什么都不做。
某个念头忽然冲进脑海,我再也按捺不住那种躁动,抱着小毯子嗒嗒地跑到他的门外,对里面的人说道:
“景光之前说,不希望我一个人去解决问题。”
“那……如果我去做那些事的时候一直都让景光跟着,景光是不是,就不会再有怨言了?”
www.jiubiji.cc